最近,有媒体爆料TFBOYS队长王俊凯2014年一条庆祝生日的微博被转发3.5亿次。这样一条信息引发了网友们的各种反馈。从水军数据造假,到微博僵尸粉和月活总数,高深解读比比皆是。抛开数字和那些见解不谈,我们不可否认,诸如王俊凯和易烊千玺这样的当红男明星背后,确实有着许多拥护者,尤其是青少年女性粉丝。
其实,自现代娱乐文化兴起以来,明星与粉丝的话题一直不是什么新鲜事。从上世纪60年代的披头士,千禧年时期的后街男孩,再到如今的吴亦凡、TFBOYS……无论哪个时代,哪个地区,偶像化的男性明星都是一种必然存在的现象。然而,为什么大量的女孩会义无反顾地把时间和精力投入到其中,她们的性格有着哪些特点?社会学家曾专门进行了探讨。
偶像化的意义
在一部分人心里,明星偶像化可能是青少年毫无意义的一个发展阶段,是一种无害的爱好。但这背后确实有着更深层的意义。首先,对于很多青少年来说,其个性特征的一部分是通过与流行媒介的互动来构建的,这当然会涉及到许多明星。事实上,媒介活动是青少年认知和行为的重要决定因素,社交媒体有时甚至还被用来调节情绪。
其次,偶像化是女孩探索浪漫主义以及人际关系的一种途径。以色列曾有研究指出,有男朋友或想要男朋友的女孩往往选择具有男子气概的男性偶像;而那些尚不想要男朋友的女性则多青睐具有女性气质的男明星。也就是说,明星偶像化可能与女孩的具体人际关系有关。
另外,偶像化可能会涉及主观的幸福感。 香港学者曾提出,当地粉丝俱乐部中的成员,其自尊心要弱于那些非粉丝俱乐部的青少年。研究人员认为,这些青少年担心来自同龄人的负面评价,他们希望自己更为合群,故加入粉丝俱乐部以避免社群的排斥。
追星少女特征的假设
为了进一步分析女性青少年迷恋男明星背后的原因,研究人员从多个角度进行假设,并提出了女孩们潜在的心理特征。
恋爱经验——缺乏和男孩交往和约会经验的女孩,比具有浪漫经历的女孩更容易崇拜男星;依恋风格——在四种依恋风格中,那些崇拜男星的女孩特别容易在和同龄男孩交往时,表现出“迷恋型”(对自己消极,对他人积极)的态度;实利主义——在当代商业文化中,对金钱、财产、受欢迎度和积极形象的强烈态度无疑都是关键特征。所以崇拜男星与实利主义之间也存在着正相关性;自尊心——研究表明,自尊心较低的青少年更容易崇拜流行明星,以便获得同龄人的认可,避免负面评价。在粉丝群体中,这样的青少年更容易获得某种归属感。
意想不到的结果
在对142名初中女生进行调研和量化分析后,研究人员得到了令人意想不到的结果。那些强烈迷恋男星的女孩,往往拥有更多的“约会经验”;同时,她们对待同龄男孩呈现出“安全型”(对自己积极,对他人也积极)和“迷恋型”的依恋风格;相对而言,这些女生在实利和物质主义方面更为突出;她们会更多地参与到互动活动中,会更多地购买商业文化产品,不过也有着更多的久坐活动(比如看片等);另外,强烈崇拜男明星的女孩总体上说也对男孩表现出更多的兴趣。
从研究数据来看,崇拜男星似乎既有好处,也有负面影响。这可能会帮助女孩更多地了解对自己,以及对男孩的感受,并有助于强化积极的榜样,构建安全的依恋风格。但另一方面,崇拜男星背后的物质观念可能需要引起注意,这样的价值体系与较差的个人幸福感、较少的亲社会行为等问题存在关联。所以,对于父母来说,建议谨慎对待子女的追星行为,在充分理解其复杂意义后,给予适当引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