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作真时》是一本由黄昱宁著作,译林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39.00元,页数:272,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假作真时》精选点评:
自己就能找到的做了个质量低劣的txt,http://pan.百度.com/s/1hrRPsSO,3bq3。第二部分以前基本都读过,喜欢得要死,两篇没读过的(我怀疑最大的原因是因为收入集子的时候换题目了,第一部分刚才逐篇网搜读完,没有写影视和书的那些文章那么好,但也很喜欢。(请支持实体书,觉着好了可以买呀!
作为一个“不安分”的编辑与译者,黄昱宁老师一直都是我很佩服的师长,亦是非常值得我学习的榜样。她所写的这本《假作真时》,也是我这些年来一直梦想写出来的文字 —— 她写自己,写亲朋好友与师长同僚,也写影评和书评;不仅写自己的业务相关,也写工作外的私人生活;这些内容全部都是我所乐于书写,尝试书写,且想要一直写下去的。文章的质量不必多说,此处只谈其中名为《海外关系》的那篇,堪称才情与野心兼具的非虚构写作。在书中作者已经直接或间接地透露出了自己想要创作小说的意愿,而今能写出这样的篇目,相信黄老师离那一天已经不远。读此书的时候同时也在读彭伦先生(又一位杰出的外国文学编辑)翻译的斯科特·伯格的《天才的编辑》。黄昱宁老师哪怕不是天才,也是一个有想法亦有实践的杰出编辑。
70年代人的记忆,卡带、书信、童年美食、相册、楼上病姐姐、宁波的苋菜梗已不入门,黄泥螺是底线,自晒鳗鲞的缘分,制作宁波汤团的流程很正,三个老师引上路,上外有无用的乐趣感的江希和,译文这样不行吴劳会骂的:一个喉咙响有才气有功力而又饱经沧桑乐观豁达的老派文化人,傅惟慈好客爱收藏,母亲的老师吴劳也服气的陆谷孙的宗师风范,舅公太古公司做过突然从香港来控江新村寻妹妹引出家族史。消失的女孩作者影视语言强与芬奇的改编均势,冰血暴的酷劲分析,侯孝贤未吃透原著,名著慎选主角的必要性,唐顿庄园和英国梦;最后一部分是书评。喜欢作者回忆童年和师友的文字,细腻传神有很强的文字特性,评电影也很有趣,但为什么要把三块不同质地的内容放在一本书里哪?不浑然一体互相没啥关系就变成文章汇编了,导致书名也起得古怪了。
文字真是扎实,不愧为做编辑的人。
之前在豆瓣看到谁说大陆没有真正意义上的都市写作,出不了朱氏姐妹,我是不大以为然的。就算不承认过去的,看不见现在的,在未来,上海也仍然拥有生产纯正的都市文学的肥沃土壤,我指的是程乃珊、陈丹燕那种气质的都市文学。反正大家都说黄老师是要写小说的,那就等着呗。对这本书唯一的不满就是文章太少了,而且黄老师写生活回忆和书评影评完全是两种语境,杂糅在一起感觉很奇怪,所以才有这个奇怪的名字吧。要是能单出一本忆旧怀人的本子就好了,黄老师的B面。
3.5
清理库存系列之三。由于参加某微信公众号的评论而获赠。看了大部分,最好的是《冬姐》和几篇写对老翻译家的回忆。
看完《八部半》想读作者的经历。她最开始做外国文学编辑,做翻译,做书评人,后来写小说,看来精读+分析+实践是创造的一条道路。动人的地方是她描述的那些老翻译家,有种时不我待的学习和工作热情。海外关系那章和八部半重复。之后是一些书评影评,由于很多没有读过看过所以只看个热闹。
很没意思。
喜欢写海史密斯那一篇,她真可爱
《假作真时》读后感(一):讲述的分裂——浅谈黄昱宁《假作真时》
大部分是即兴写的,难免有些神神叨叨,也不够完善,多的是个人解读,或许不够客观,很多地方有失偏颇。也就看看吧。
《假作真时》读后感(二):80年代的上海,孩子中的记忆
1. 知道黄昱宁,是通过文冤阁大学士,有一阵子微博上,两人互动很频繁。黄昱宁,可能和我是一届的。我猜黄可能是控江中学,杨浦的市重点,然后免试入了上外。那一年,上海工业大学的钱伟长搞了一堆免试入学的名额,我的学校最后真正参加高考的也没有几个了。
2. 随后,看了她在上海书评写的影评和书评,并不是很喜欢,写影评和书评都要刻意防止剧透,所以写的云山雾罩的,还有不少加了外国人名的概念,不太有这方面知识点的我,看得着实很费脑子,但也大致了解她的意思吧。
3. 书的序是小白和苗炜做的,小白说看黄昱宁的随笔可以看出写小说的味道,这点倒是真的。这是黄此书最大的特色。
4. 书里提起母系家族宁波人的传统,我心有戚戚然,奶奶(阿娘)也是宁波人(镇海),所以每到过年她就会拿出藏在床下的大石磨,做汤圆。春节了,每次去奶奶家,印象最深的也是一碗汤圆,那时觉得太甜,现在吃不到了,却格外想念。
5. 书里还有一个细节,春节前要风干鳗鱼,这个也是我家里每年要做的,通常是春节后,早餐伴泡饭时吃的美味。只是我至今不太了解做法,书里说冬天温度比较高,鳗鱼要提早在春节前就吃掉。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有些鳗鱼干有些“耗”的味道。
6. 书里描述了那时候的照相机135,120的,我家都有,我的父亲,舅舅都喜欢拍照,舅舅也是用颜料把表妹和舅妈的照片从黑白的变成彩色的。还有就是胶卷最后的几张,黄写的真好,满满的回忆啊。
7. 书里说乘8路车,省下车费,换油墩子吃,我是节省车费或者也有偶尔逃票的,买半活李或者加英子吃,因为话梅实在是贵了一点。
8. 看了一些电影和英美连续剧,能够跟的上黄的节奏,欧美小说方面略差了一些,上一次如此按图索骥的搜寻影星和书目,还要追溯到读夏志清的随笔。
9.书里有一篇写海外关系的,文章很棒,写的结构都很有新意和味道,底层的文笔功底有些张爱玲的影子,当然也不完全是。我倒是没有什么海外关系,不过那一幕仿佛也曾经出现过,83年的某一个下午,放学后,外公带着一个从未看到过的小女孩到学校门口等我放学,告诉我这是我的表妹,后来,我才搞清楚,文革后期,每家都要有青年下乡,舅妈去了涪陵,表妹也在那里长大。那一幕的感触,其实也一直留在我的心底,被黄的文字所唤起。
10. 上海变化很快,但是80年代的上海变的很慢,我的孩童记忆可以说是通过一部电影还有一本书唤起的,电影是斯皮尔伯格的太阳帝国,书就是黄昱宁的假作真时。
《假作真时》读后感(三):《假作真时》:左右兼修皆成好文章
如果黄昱宁新著《假作真时》用的是骑马钉装订方式,那么,《海外关系》一文就是骑马钉。看书脊,是一本书;摊开这本书,自然而然地,“遗忘之前”在左,“讲述之后”在右。没有《海外关系》,“遗忘之前”和“讲述之后”就成不了一本书。
假设黄昱宁这本新著的两个部分“遗忘之前”和“讲述之后”可以互为阴阳,作为“骑马钉”的《海外关系》一文本身,就有阴笔和阳笔之分。看起来是一篇因着家里的海外关系、舅公杨鹤堂而铺陈出来的文章,实质交代的是作者之所以能成为读者喜欢的样子的渊源。阳笔,是杨鹤堂、杨鹤香兄妹是如何在乱世骨肉分离又是如何在40多年后重聚、再续前缘的故事;阴笔,是杨鹤香的外孙女、本书作者在这样的家庭里得到了什么样的滋养才成为我们通过文字见识到的样子:不离不弃烦琐的日常生活,又能在余暇里用阅读、翻译、写作将自己修炼成慧黠的知识女性。
既然是阴笔,母亲家族给予作者的成长养分,就表述得有些隐晦,仅靠《海外关系》推测黄昱宁之所以能成为外国文学编辑、译家、作家乃至“小说新人”的原因,需要读者用自己的猜测和想象,好在,《假作真时》还有一些篇什,说的是作者的成长故事。
如果将“讲述之后”视作《假作真时》的阳面,这些曾经在报章上刊登过的影评、书评,因为作者外国文学编辑和译家的身份,而显出与一般影评人、书评人不一样的质地,比如视角,比如见识,比如判断。正因为这些特质,只要署名黄昱宁的书评、影评,我都会认真阅读,所以,收入《假作真时》“讲述之后”里的所有文章,我都读过,得到作者赠书后再度阅读,依然兴味盎然。只是,能成为“讲述之后”那些篇章的作者,离不开“遗忘之前”的铺垫。这个铺垫过程,当然离不开陆谷孙、傅惟慈、吴劳等老先生的谆谆教导,但是,我更喜欢“遗忘之前”里回忆故人以外的那些篇章。固然是因为回忆起自己的过往,作者的笔致更加细微和温婉,更因为作者的坦诚。
从《听着听着就老了》到《风鳗•汤团•年夜饭》,总共6篇文章我都是第一次阅读,读着读着,我突然发现,我们的少年时代在上海的活动区域,竟然有那么多重合的地方,控江新村、八埭头(不知道为什么,书里全都写成了“八大头”)、黄兴路上的8路电车……黄昱宁肯白纸黑字地写下了自己的成长与这些区域的关系,我得说,这个有勇气的写作者,如果想要在小说这个领域里深耕细作,是能够有所成就的。
为什么?金宇澄先生的《繁花》写得不就是上海故事吗?那是一本小说。尽管我们可以将写作者代入到虚构里,阅读者有没有注意到,讲述者的活动区域不是旧时上海的卢湾区就是徐汇区?就算一脚跨进了工人新村,也是被荒唐年月所迫。大概只有上海人才能体会,成长于卢湾、徐汇等上只角的孩子所拥有的心理优势,他们中的一些人成为作家以后,在将彼时的上海诉诸文字,会不由自主地将优越感流露在笔端,比如,那位家住愚园路写了几个大杨浦穷街故事的女作家。这种世俗偏见,让不少从下只角出走来的作家,一般不愿意记实自己的过往。黄昱宁毫无顾忌的书写,不仅让绝大多数读者读到了从左手边的“遗忘之前”到右手边的“讲述之后”之间的通途,更让我们可以期盼,将来留存下来的民间历史记录,不只是上只角的上海,更有控江新村、八埭头、黄兴路上8路电车的上海。
《假作真时》读后感(四):最好的作品也只是以假乱真
“我曾在多少“真实”的散文里融入虚构的想象,又通过对多少虚构作品的分析,积累(同时也在瓦解)自己虚构的勇气?这种积累与瓦解总在暗处厮杀,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哪一个终将胜利。”
这段近乎深夜剖析的文字来自沪上知名作家、译者、外国文学资深编辑黄昱宁,出自她的最新随笔集《假作真时》。
这部集子分两部分,“遗忘之前”与“讲述之后”。前者收录了是回忆性随笔,那些家族故事、听过的歌、难忘的人、吃过的家常食物,都在作者笔下呈现出非虚构文体的迷人张力;后者“讲述之后”则是关于小说和电影的评论。这些东西都是她2011年至2016年间发表于各大媒体刊物的佳作结集,所以她自认风格并不算突出,她说:“我从不追求风格化,倒反而是那种尽量适应各种约稿要求的作者,所以你从每篇语气的拿捏里,多少可以看到相应的媒体风格。”
在强烈的媒体风格之下,小记私下以为,黄昱宁的影评和书评常常能见到辩论的色彩,带有很强的外国文学的腔调,学问见识之外,她经常会在文章中为我们示范如何去做文本精读。拿她的影评来说,假使扩充篇幅,就是学院派崔卫平的影评了。
“最好的作品也只是以假乱真”。这句点评出自作家小白。他激赏黄昱宁随笔集的标题,“假作真时真亦假”,“表达之难就在于你必须了解,任何东西一旦被书写,就难免有假。往事不得不被误植的记忆扰乱,清晰的真知灼见也很容易在表述中迷失。作者必须谦逊地认识到写作本身便是一种不断涂抹却不断褪色的过程,最好的作品也只不过是以假乱真。”
黄昱宁的写作能明显看出受外国文艺的滋养,她的女性化风格并不算强烈。当然,她也曾出版《阴性阅读,阳性写作》《女人一思考,上帝也疯狂》。在《假作真时》作者跋中,黄昱宁开篇即写自己从小对着蚊帐上蚊子血开始编故事的“怪癖”。“在成长过程中,为了压制把故事讲下去的冲动,我使用了各种各样的理由。比如对于灵感终将枯竭的恐惧,比如‘作家(尤其是女作家)要么饿死要么发疯’的神话,比如一向务实的家庭传统。我勒令自己编辑别人的小说,翻译别人的故事,即便自己下笔,也务必钻到‘非虚构’的保护伞底下。”小记甚至觉得,这个类似40秒的奥斯克获奖感言是全书的亮点,故事讲得纤毫毕现,有一种“磕巴”“纠结”的美感,充分展示了小说家的特质。
读写编译,四个字形象诠释了黄昱宁二十年笔耕与淬炼。小白调侃黄昱宁,“她把写小说看作当CEO,在正式担任之前,先要到各部门挂职实习”,于是,黄昱宁先做外国文学编辑,再当翻译,再写小说评论,“就好像面对一部武林秘籍,她不会忍不住,直接练最后一节,她一定要从头练起。”
小记把标题定为“小说新星”黄昱宁,这其实正是黄昱宁的写作梦想,她个人第一本小说集正在酝酿中。黄昱宁说,她特别相信生活中有一个戏剧性时刻,一个人应当随时准备好,迎接这一时刻来临。
谭宇宏(媒体人) 摘自《深圳晚报》
http://wb.sznews.com/m/article.htm?url=http://wb.sznews.com/html/2017-03/05/content_3737147.htm&from=singlemessage&isappinstalled=0
《假作真时》读后感(五):写作如此孤独,击节也只有一人
《假作真时》是黄昱宁的随笔集,一些文章曾经发表在《读库》、《ONE*一个》、《东方早报*上海书评》、《新知》。集子里有电影、文学评论,也有她对故人的回忆怀念,还有用“非虚构”来写作的作品。
村上春树说,写作好比是一个擂台,谁都可以上来打两拳,但是打不打得赢,能在拳台上撑多久,却因人而异。黄昱宁是从业很多年的专业文学编辑、自己翻译过不少作品,一出手,其老辣、其温存,还真是与众不同。她评论美剧《冰血暴》(名字取自科恩兄弟的大银幕作品《冰血暴》),说它是复制了气息而不是情节,延续了故事型而不是故事——每个在这部美剧里看到似曾相识却又分明不是的节奏、画面处理手法的观众,大概都会有这种感觉——只是说不到那么准确。顺便说一下,2016年有一部美剧评分很高,叫《律界巨人》,里面演律师的演员,如果你觉得他很眼熟——对,他就是《冰血暴》第一季里面的那个冷酷的杀手,老戏骨。
她写《聂隐娘》,说侯孝贤能在戛纳得奖,是因为“不管这部电影的情节多么违和,都能纳入导演的风格化轨道,是技术更是气场”。换言之,故事改编,实在是很一般。“我不明白的是,为何大师们愿意花那么大力气做旧如旧,竭力在布景器物的气韵上追寻汉唐遗风,却拒绝吃透原著本身,不愿或者不敢信任古人的行为逻辑”。确实,用古代的名字套一个现代的故事,这种做法刚出来的时候,可能还很新鲜,但一直寻求这种逻辑,倒反而是一种偷懒。想想徐皓峰说武林的系列作品为什么打动人,因为他在老老实实说事情,虽然用的是拙劲儿,但那是“真旧”而不是“做旧”。
就好像有的时候看一些电影评论,会觉得很难读懂作者到底想说什么,有很多的专业名词、有很多的概念、有很多藏着掖着说得不明不白的话,这样的电影评论看得人真叫费劲,反观这本集子里的电影评论,总是轻轻点到穴位,不拼命用力,不卖弄,反而是认真的劲道。
《假作真时》里面还收了不少文学评论,文学评论有一类如同解剖学,告诉人们这样以及那样,很是乏味,但在这里读不到这种作品。她常常写着写着,会跳开去写几笔作者以及身边朋友的故事,“吃过猪肉”之外也要“见过猪走路”,甚至连养猪人、养猪场都要介绍一下,文字看似随意、不多不余,是一个很克制的逸事讲述者。就好像她写对傅维慈先生、陆谷孙先生的回忆,还有对同事吴劳先生的回忆,没有夸张的叙事,就淡淡说来,偶尔幽默一下,但是情深意长。
我最早知道黄昱宁,是因为在很多年前买过她翻译的麦克尤恩的作品,当时就觉得作品翻得真干净啊。后来知道她是一个文学编辑,平时又写各种评论,文笔很是了得。这本书里有很多人物,形形色色的故事,因一些文章是给不同平台供的稿,难免会因平台不同而略有手法上的不同,但看着看着,总能看出一本正经的讲述背后,作者的有趣与活泼。
不难想像,做外国文学编辑,那得读多少经典,掉在古往今来的文库里,真是幸福!她又翻译过不少经典作品,用作家小白的话说,“以翻译为名把那些好小说用汉语重新写了一遍”。《天龙八部》里的王语嫣,熟记天下文学经典,各路招数都难逃她的法眼,别人一出手她就知道门派、师承,并且知道克其之道——但是王语嫣是不会武功的,黄昱宁却会写,而且有自己的门派。
只是这种写的冲动,她克制了很久,甚至“勒令自己编辑别人的小说,翻译别人的作品”,直到某一天,写作变成最顺其自然的事。
集子里还有几篇有点“非虚构”意思的作品,可以当成家庭故事,也可以当成一段历史,很有看头。作家小白在序言里说,“作者确实展露了一种小说家的才能与企图”。说到小说家,继续引用一段村上春树的话,来自他的新作品《我的职业是小说家》,对于“写作的孤独”他有一段很妙的形容。他说,写小说基本是一项慢节奏的活计,几乎找不出潇洒的要素,独自一人困守屋内,这也不对,那也不行,一个劲地寻词觅句,枯坐案前绞尽脑汁,花上一整天时间,总算让某句话的文意更贴切了,然而既不会有谁报以掌声,也不会有谁走过来拍拍你的肩膀,夸一声“干得好”,只能自己一个人心满意足地“嗯嗯”颌首罢了。
写作如此孤独,击节也只有一人,然而好的故事与叙述始终不缺读者,甚至当它们一来到读者面前,就会被认出以及记住。所以,好的故事讲述者,永远不嫌多。在这个写作的擂台上,若能多这么一个人,带着自己的风格,久久地呆下去,是读者的幸福。
作者:何婕
摘自 http://www.kankanews.com/a/2017-03-12/0037912277.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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