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名字叫莎宾》是一部由桑德里娜·博内尔执导,Sabine Bonnaire主演的一部纪录片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她的名字叫莎宾》精选点评:
纯私人
2010/6/13 4:00pm BC 我們必須要時常喚醒那些被遺忘的人, 因為他們背後的故事, 是值得我們去細閱的。
太残酷
好温暖,好沉重,看得我心里一直很难受,Sandrine的声音太适合做旁白了。这片子这么私人,题材却这么relevent,比dear Zachary都要嗲很多,Agnes Varda的凯萨得奖感言绝对不是客套话。
跟Elena很像,但不同于前者的诗化的意识流风格,这部是无趣到近乎残酷的现实主义。充满灵气的美丽少女最终成了现在这个臃肿呆滞不能自理的女人,精神病院里的漫长岁月对所有人都是一个谜团,又似乎昭然若揭。最后她看着录像里年轻美好的自己嚎啕大哭又恢复面无表情,沉默的压抑铺天盖地而来。
不好看。。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
停了三次才看下去,心情复杂。社会制约下人普遍的存在困境在这些被断为自闭症的生来不同的精灵身上,以一种残忍的方式呈现。药物对身体行为的控制,恐惧对精神的囚禁,让原本美丽灵气的女孩退化为一个丧失希望的躯壳。不禁觉得是社会病了爱太少了。唯有Sabine偶尔的天真笑容让人感到生命不屈的力量。
[email protected] 她好美。
香槟小镇法国电影节看的第四部电影
精神病院永远都是个卡夫卡式的无解悖论
《她的名字叫莎宾》影评(一):可以哭可以笑
初看,觉得片子很粗糙,不知所云。进入她们的生活后才慢慢理解,讲的是一个自闭症姑娘的成长的故事。全部的影像资料是由姐姐拍摄的,历时20多年吧。
主人公,妹妹是一个自闭症的患者。片子开头的时候两姐妹欢乐地跳着舞,在海里尽情地舒展身体。镜头快速直接的转换,变成了一个流着哈喇子,弓着背,弯着腰的胖姑娘,眼神呆滞,脾气暴躁,会不经意地大吼大叫,随时都可能倒在地上,赖着不起来。她就是家庭的一个成员,小时候的她是那么美丽,身材修长,笑靥如花。疾病是可怕的恶魔,把这样一个姑娘变胖30公斤,摧毁记忆和精神,打乱说话思路,收走耐心和温柔。幸好,幸好她还有家人陪伴。
问你一个问题:晚上你会陪我到7点吗?恩,会的。再问你一个问题:晚上你会陪我到7点吗?当然会的,不要担心。再问你一个问题,晚上你会陪我到7点吗?当然会的,亲爱的。
在她的脑海里可能只有当下,陪伴在身边才能带来最踏实的安全感。
看到年轻时候的自己时,她又哭又笑,要求回放去纽约的那段,在那里,她的眼里充满的喜悦和希望,她应该也被那样的美触动到了吧。
正如孔老师在结语里所说,这是一个小众群体,平时不大受到关注,他们的存在也有自己的合理性。虽然艰难,却也依然一步一步,有自己的欢笑和眼泪。
看到她们在生命被收回去那么多东西依然能够享受世界的温暖,当下的自己,要比她们拥有的馈赠更多,没有理由不享受生活。
《她的名字叫莎宾》影评(二):我写的第二篇影评
我十九岁,自打我十七岁就一直觉得自己有焦虑症。后来前一阵恶化到恐惧症。就是对凡事充满着恐慌,那种感觉特别无助特别绝望,没有任何恐惧的缘由,就好像魔鬼控制了我。不停地看关于心理治疗方面的书,开了几千块钱的药,被医生不断的洗脑...现在那段时间已经过去了,我的生活也步入了正轨,那段记忆真的让我痛苦到了极致甚至不想再去提及揭开它。
因为这部电影是我在法语联盟借的,全是法文,也没管是什么类型的电影,只是觉得封面好看就借了,然后就看完了。如果当初知道是关于神经心理方面的电影,我是不可能借回家看的。因为我知道看这个类型的电影无异于揭我的伤疤,因为我能感同身受。
整部电影都是法语配音,法文字幕,所以我看懂了只有百分之七十。但是这个自闭症的女人所有的话语,肢体语言,包括心里动作,我都能理解。精神病人的渴望就是:受到同等的对待。他们不希望连累到别人所以宁愿自己承担,所以才会有那么多自杀的人。她发抖,她咬自己 ,她抽搐,那是因为她在抑制自己,她在不断的自责。
直到看豆瓣的影评我才知道sandrine是本影片的导演也是sabine的姐姐,她又何尝不在自责。
abine一直在重复:Sandrine,tu veux me voir demain ou apres demain?
andrine一直耐心的回答:Oui c'est sur
对待精神病人请有耐心,请向正常人一样对待他们,他们无意伤害任何人,他们只是需要有个人陪伴在他们身边,就好像从前那样,一切平等。
《她的名字叫莎宾》影评(三):尋找身體
作為光點國民戲院BODY SONG影展的開幕片之一,《她的名字叫莎賓》與「身體」這個影展主題的關係是曖昧的。導演桑德琳回碩了她找尋妹妹病症的過程,她想知道妹妹怎麼了?而妹妹莎賓找尋的卻是自己消失的身體,一方面她認為大家遺棄了她,一方面她表現出的是利用各種極端的溝通方式,在他人身上確認自己身體存在的行為。我們看到的是自閉症最極端的表現方式,那並非被緊緊禁錮在身體裡的靈魂,而是碎裂在各處的靈魂碎片,莎賓利用各種方式尋求存在的完整性,包括運用語言一再確認姐姐會留在身邊的發問(姐姐彷彿勒維納斯所說的那個我們企求的「他者」的臉龐),以及那個已經被時間帶走的、卻藉由影像帶回來的莎賓自己的身體。
於是在觀影過程中我們明白,我們也像莎賓一樣擁有兩個分裂的身體,一個是作為「他者」的身體在時間中流走,好像那個一走出登機門就成為外國人的1996年的莎賓,另一個呢?就是在這頭看著那個莎賓、然後不斷哭泣的身體。
導演桑德琳並沒有把妹妹完全拍(當)成一個病人,她也捕捉妹妹在那狀態下的某些美好,那有一種悲傷的美感。關於5年的病房生活,桑德琳自責地用說明字幕帶過,她問了幾個發生在那個時期的關於記憶的問題,她似乎想確定妹妹莎賓會忘了那段可怕的時光,卻又無法釋懷假若妹妹真的忘記、桑德琳自己如何可能(能夠)完成這個自責?答案是兩道莎賓設下的鎖,夜晚房門的鎖和房間內木箱的鎖,一個鎖住莎賓自己,一個鎖住莎賓最心愛的娃娃和姐姐桑德琳的頭髮。
生日那天,莎賓沉醉在姐姐的頭髮裡頭,她像是恐怕失去了一般地忍不住扯了姐姐的頭髮,然後再企求姐姐的安慰,姐姐罵了她。這段影像我看來卻不像在訓誡莎賓,反而是身為導演的桑德琳對自己拍攝行為的一種自制。一種用來和片中莎賓的夢話互相抗衡的一種影像。莎賓在夢中說著「她不是婊子,她是我的姐姐,她不是賤人,她是我的姐姐。」
我不想否認人類的科學成就,但心理學、精神分析不過是人類自己發明的東西而已,人類最真實的還是經歷過的那些生活,人總是在生活裡頭的。
我想生活中最美的事不過是,再一次確認那些終究會發生的日常小事,會再一次發生。
桑德琳把這紀錄片拍得很小,彷彿在寫另一個自己的日記,紀錄著那些曾發生過的事,彷彿她想回到往日的時光,然後記住那些美好的時光。她只是小小地希望妹妹再度回到生活裡頭,回到那個旅行之中,或是另一個像從前那樣的旅行罷了。
《她的名字叫莎宾》影评(四):如果我是个精神病在影院里看这部纪录片
遇到一对在旁边边看变瞌睡,然后醒的时候就“呵呵呵,好好笑”,“嘿嘿嘿,好可怜”的男女。
我也会从兜里掏出一把餐叉,无情的向他们刺去,但作为一个尚且保有一丝自制力,可怜的自制力的正常人,我忍了。
如果我是个精神病观众,我也会像sabina最后看自己当年去纽约的录像一样因为喜悦而流下眼泪。因为这就是我作为一个悲情主角的跌宕起伏的精彩人生故事。
我活着,美丽着,我实现过梦想,那种强烈的幸福感至今仍让我流泪,我爱着,有想象中的爱人,他是个消防员,我的女儿叫CAMILLE,儿子叫ANTOINE。
我也憎恨过,我选择过沉默,也选择尖叫。
我被监禁,但我也有通过自残和跳窗来抗议和表达不满。
我丧失了行为能力, 但我被人爱着,还微妙的让他人为我愧疚。
我欣赏着属于自我的悲剧,我觉得我活得同样好甚至更好,至少比你们这些“呵呵呵”和“嘿嘿嘿”。
这部电影究竟应该怎样看?
这是不错的一个纪录,既展现了一个真实的生态,又有极佳的亲密的个人视角,引人思考回味。
只有把每一个人物作为一个角色,每个角色看成彼此向对称和平等的角色,才是一个合理的看法。
疗养院是一个微型的社会模型。一些人攒钱,一些人盖房子,一些人照料花园,一些人只是病了在房间里休息,一些人照顾病人,一些人纪录这一切。
精神病人用精神病人方式幸福、痛苦和反抗,正常人用正常人的方式幸福,痛苦和反抗。按精神分析思路,这是一个中性的模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表现方式。
这之间只有无法沟通和关于“方式”的权利斗争罢了。但必定每个人都会受折磨!你觉得你作为正常人的生活更健康更容易吗?
这个世界在某种意义上“疯癫”的专政。
我们精神病们在低层次上用叉子,用口水、木僵和吼叫来惹恼你们,直到你们做出在你们自以为完善的道德评判里显得无情或者荒谬的事情,让你们被迫降低到和我们一样的沟通水准,甚至后悔惭愧以至于一蹶不振。
而高级一点的,我们同样都是在这个美妙的小社会的花园里除草扫地,但我们可以倒在草地上看天空,可以在房里生病,可以用餐叉戳人可以戳自己可以跳窗而不被指责。我们唯一的区别是,你们要承担更多的劳动,你们是这个社会体系造就的有效劳动力,也就是更多的被压榨,并且还要照顾我们,在这个越来越“科学”、冷感,同质化的世界里,谁都不比谁高级。也许正常和疯癫的界限就要越来越模糊了。你们迷茫了,所以你们有心理学的话语来忙于制定各种标准来划清界限,用于维持管理。
其实我们也不乐意,我们会在潜意识的驱使下越来越疯,以便维持我们隐秘的特权。所以“疯癫”的进展永远比你们的“理性”发展更迅速,这就是为什么你们永远在忙于制定标准,也永远无法理解和定义所有“疯癫”的原因。
而对于那些把我们紧闭起来的人,我们的存在成功的让他们长久的对我们保有愧疚之情。
任何位置上的人都有大概所谓的成功与不成功之分。
在具有解释权和控制权的位置上人会因为糟糕的不知所云的解释而失败,需要因为照顾他人而实现自我的人会因为丧失耐心和发展出厌恶而失败。
影片中那个疗养院负责人就是个有趣的角色。访谈中她对于“孤独症”的解释堂皇的很,倾向于浪漫文学了,这让人十分怀疑sabina是否得到了正确的诊断和救治。
随后,当被问道sabina究竟在哪些方面获得改进时,她的回答尤其值得回味。“首先在身形上,她站得更直了,有自己的主意了,口水流的少了,更自信了,更直视对方了。。。。。。”
无论你在精神状态上被划分到哪个集团,都有保持自身存在的一套话语和行为体系。而这个负责人有理由因为她自己看似正儿八经的角色实则荒唐可笑的狡辩而感到挫败。
这些十分“表面”的标准只不过是符合了正常人类所谓正确外在的标准,可是究竟是“谁”在制定和在乎这个标准呢!这只是和习俗惯例和权利的问题!打个不恰当的比例,这就好比试图把一只狗训练成猫的样子,然后就宣布它已经是一只真正的猫了。
有目睹记录的人都能看出,疗养院的5年对Sabina的改变是巨大的,但却是巨大的消极,在这期间治疗究竟做了什么?sabina发生了什么,一切未知。
人不仅有需要被关注的需要也有服务他人的需要,找到各自角色的两类人是彼此依存的, 疗养院的工作人员看起来十分优秀,在护理过程中表现出了惊人的耐心,他们是如何练成的?他们的面对的困难又是什么?又是如何调节的?
摄影机背后的人是著名女演员,也是sabina的姐妹。当sabina一再重复的问她“你确定你明天还要来看我吗?”
他们两个究竟是谁更难过一些?
影片中有一段,Sandrine走到镜头前调教sabina,让她不要再重复问这一个问题了。
因为其实是所谓神智清醒的正常人更感到愧疚。
她与那个癫痫的olivier的妈妈访谈时,也是问了这样的一个问题,是否会愧疚,妈妈表示,虽然自己是学科学的,明白这一切都不是谁的错,那还是会愧疚,一直都会。
andrine也许是个成功的女演员,但在心理上她也许是个不能长时间陪伴sabina的不成功的姐妹。她拍摄她提问,她也在寻求同情和救治。
他们家里那个早死的哥哥是什么情况呢?哥哥死后,只有伤心的妈妈和sabina住在一起,他们的生活是怎样的那?
纪录中可以存在很多“潜在的剧本”。即便人生可以如隐喻般是神秘的,但万事有因,只不过交错复杂。
所以,正常人也有很失败很可笑的,好嘛?每个人都会在生活里“跳窗”,因为有时候所谓正常的表达和沟通很难做到,我们的潜意识在导演我们的身躯和意识做些极端的行为,正常人的失败就是不自觉已经被这种愧疚打败而逃跑的人,就是无法理解人类的神秘的心理机制和经历的磨难而“呵呵呵”和“嘿嘿嘿”的。
很久很久以前,也许也没那么久,人类对待精神病是十分残忍的,如今的状况不能不说是一种进步,甚至有正常人也愿意把自己当精神病治?
为什么呢?
也许权利的天平改变了,人类在患上越来越多越来越严重的神经症,人类的认识和科学越来越发展,才知道自己的无知,而知性的发达又让人患上疑病症。
于是“疯癫”的统治被意识到了,sabina也许只是个“跳窗”没有成功的,更多成功的,高功能的精神病也许就混迹在所谓正常人的身边,他们有更高级的口水,餐叉、吼叫和心理操纵能力。你们这些所谓正常的人感觉到了吗?或者担心自己哪天也疯了呢。
所以,不要再“呵呵呵”和“嘿嘿嘿”了。
人们因为寻求心灵的平静修建过澡堂,因为负罪和愧疚修建了寺庙,为了承载一心朝圣的人们才修建了大教堂。
某种意义上,我们都是精神病,修建了各种不同规模和功用的“疗养院”。
每个人自己的一生都只是在用各种方式让自己舒服一点罢了。
只不过那些所谓用“极端行动反抗和表达意见”的一部分种族让我们惊恐、愧疚、厌烦或憎恶。他们不光能是精神病,也能是杀人狂,也能是天才和其他形式的极端主义。
没有什么理由能忽视各种精神上的某种破坏力,所以我们才发展出各种手段去了解,去检测控制,去建立和谐,又权衡来去。
你怎么知道你不会被误伤,不会被奴役,不会混淆进另一个你嘲笑的集团?就凭你那“嘿嘿嘿”和“哈哈哈”?
本文作者的文集给他/她留言我也要发表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