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上春樹去見河合隼雄(新版)》是一本由村上春樹 / 河合隼雄著作,時報出版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20,页数:160,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村上春樹去見河合隼雄(新版)》精选点评:
台湾版的《村上春树去见河合隼雄》,竖版繁体字,读起来不是很流畅,因为与平时的读书习惯不同。由于要读得慢,每天早晨,都会与小儿子朗读,每天一节,不知不觉间读完了。河合是心理医生,村上与他聊得比较深入,包括婚姻的“挖井”及年轻人“无激情”等等。村上的书本身就可治疗心理疾病
每次看对话版的都好像在看一座访谈节目
此本要整理读书笔记
在婚姻的理解裡,村上春樹和河合隼雄一致認為,婚姻就是需要互相「挖井」。若抱持著婚後就從此幸福快樂/把婚姻建築在羅曼蒂克上的婚姻,是注定會失敗的。「離婚的那種人,大多是拒絕挖井。因為挖井很辛苦,所以不挖而到處去找別人,結果,結果還是找同樣類似的人當對象。」重複這種情感循環喔。
之前看了很多村上的作品,会发现,读完这本书,自己以前那模模糊糊的感觉,慢慢的变清晰起来。也开始理解作者那样写表达了什么
没耐心的就当意识流聊天噢
艺术家必需客服个人的病,去承受时代的病,文化的病,而表现出普遍性
非常非常喜欢村上与河合的对话了 如此好的对话真的很难得了 任何炫耀 比较 优越 自卑的情绪参杂进来都会让对话失衡 而这两位大叔在这方面做到了恰好的谦逊 克制 分享 好奇与豁达 让我真的很感动
文字具有治療的力量
当艺术家的人,必须拥有力量去承担时代与文化的病
《村上春樹去見河合隼雄(新版)》读后感(一):摘录3:第二夜
(主要是河合从心理治疗的角度探讨)
村上:“身体和变化和精神上的变化还是互相呼应的是吗?”
河合:“我想是理所当然的。所以性方面也出现各种困难的问题。因为精神和身体之间的东西正好是性啊。”
“所谓捏造的故事就是身体并没有进去,光靠头脑制造。”
村上:“有病的人不会做捏造的故事吗?”
河合:“(如果病的很重)没有能力。他们已经不能逃了。他们只是不再来治疗。”
村上:“缺陷本身对人的存在绝对的不是负面的东西,拥有缺陷是利索当然的事情。”
河合:“现在因为我们都在嚷着现代主义,所以会到处去摸索尝试各种东西,而以前的人三两下就解决了。”
村上:“那么,因为写出那样的东西,一定是怀有相当深的业障吧。(关于源氏物语)”
河合:“我说,你说的也许很对,可能正如你说的那样,可是人如果只做对的事,是没办法活下去的。很抱歉,我不能做那件对的事。”“我不会说她错了。如果那时我说一些胡说之类责备她的话,她可能会陷入非常讨厌自己的情形。觉得自己非常淫乱之类的。毕竟对她是很拼命才说出口的啊。”
村上:“那好像是被一种暗号所束缚的状态,如果没有谁帮他们解开的话,他们恐怕出不来吧。(关于奥姆真理教信徒)”
河合:“没错,因此进到那里去的人,在某种意义上是希望被拯救的人。所以光说从那里出来吧,是不行的,如果没有说你这样才能得救的话,可能不会出来。”“不过不得不去那边的人,就让他们去,然后我说,什么时候想回来都可以回来,随时等你回来。”
“人在各方面有各种病,最根本的诗人会死这件事噢。我想别的动物可能不知道,但只有人在非常早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有一天会死。这个事实,不得不纳入自己的人生观中继续活下去,这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一种病哦。”
“暴力,人类就因为有这个,所以才得以生存下来,不管是狩猎也好,采集也好,农耕也好,都是这样。”
“我一直想要在什么地方使用暴力,不是实际的暴力,只是暴力性这方面,如果不适当用在什么地方的话,就太没趣了吧。”
“许多家庭,丈夫或者妻子也都象征性地失踪了,而且,甚至还有人没有发现这个事实。”
《村上春樹去見河合隼雄(新版)》读后感(二):摘录2:关于夫妇关系或者说亲密关系的谈话
(关于夫妻间的关系)
河合:“夫妇如果想要理解对方的话,不能光靠理性互相交谈,而是得挖掘彼此的井。”
“相爱的两个人结婚后就幸福了,这种想法未免太笨了。就因为抱着这种想法结婚,所以会陷入忧郁。”
“那种人,大多拒绝挖井。因为挖井很辛苦,所以不挖而到处找别人,结果还是找同样类似的人。”
“以前所谓的夫妇,大多一起同心协力做各种事情,做完了然后死去,那样也很值得恭喜。现在不只是协力,还开始要理解。开始想要理解,就是要挖井,没有其他办法。”
村上:“我想故事的开始,他还不具有跟久美子沟通的资格。因为穿越过井之后,才得到资格。这是写完以后才想到的。”
河合:“所谓夫妇这件事,没有比这更有趣的了,我想真正有趣的事情没有一件不伴随着辛苦的。”
村上:“结果,能弥补自己缺陷的也只有自己而已。不是别人能帮的了的。而且要弥补那缺陷,只能靠自己好好确认那缺陷在什么地方,有多大才行。不管怎么样,想起婚姻这件事,就觉得很可怕。”
河合:“实际上,在现实生活中,太太会忽然失踪,或丈夫忽然看不见了,对吗?”“当你想要去理解时,却发现完全不能理解了。过去,以为两个人住在一起,彼此会很清楚啊,却忽然发现,啊,搞不懂了。”
“如果想把浪漫的爱情延长的话,就不能有性关系,一面拥有性关系,一面要让浪漫爱情一直持续下去,我想这种事是不可能的。如果想要维持夫妇关系,不进入另外的层次是不行的。”
村上:“只是,性关系也有一种治愈作用吧。可是,那从某个时间点开始,却必须转变成别的形式的治愈作用才行,这是就有必要挖井了。”
“在这个时间点不能转移去挖井的人,就会转而走向别的对象的性治疗吗?”
河合:“很对,他们会去另外寻找,也许结下别的性关系,或者在日本的话就会变成所谓的家庭内离婚之类的,内心已经离婚了,不过表面上还是继续住在一个屋檐下。”
“也有非常多的人把热情转向人以为的事情上。”
村上:“可是哪种比较好呢,不能一概而论。”
河合:“是的,结果,就要看自己怎么想了,我要用什么方式活下去呢,把夫妇关系看得非常重要的生活法,或许只有少数人才做得到也不一定。”
“我们终究不清楚所谓真正完全的答案,会发现面对的是自己无法控制的存在,会发现心是完全在变动着的。”
“在日本,结婚其实社会性,集团性意义很强。因此恋爱甚至被视为破坏秩序的罪恶事情。浪漫的爱,终究是以个人为中心的想法所产生的东西。”
《村上春樹去見河合隼雄(新版)》读后感(三):整理
讲了哪些方面
1、疏离与参与。人不能完全疏离于他人和社会之外,所以参与,与他人和社会发生连接,对自己也是必要的。不正常的参与形式,幼稚笨拙的东西是如何把人引入另一边的(奥姆真理教)。参与这个社会的形式,本质上都是很古老的,没有新事,你所反对的,翻了个面,本质上毫无改变(学生运动)。
2 缺陷和治疗。最基本的缺陷:人知道自己会死亡这件事,必定会在心里造成一个空洞;有些缺陷可以被时间自然治愈,有些不能;缺陷很正常,要坦然接受,但也不能认为问题已解决。缺陷只能自己才能弥补。治疗包括治疗他人和自我治疗。治疗他人:对某些病得很重的人,理性的语言性的分析,效果可能会适得其反;治疗中的移情现象;对病人特定的说话技巧,不能直接说她错了,并向她表明我会一直在这等你,你想回来的时候可以回来。治疗自己:写小说是一种方式,包袱落地了,有净化作用。说到暴力:从人类起源就开始存在的,存在于你内心,不适当用在什么地方,就太没趣了。
3 夫妇关系:没有比这更有趣的事了,有趣的事总是伴随着辛苦。现在很多婚姻原先就没有或后来失去连接,一方或两方失踪,甚至都未察觉。不可能有长久的浪漫关系(激情或者说热恋),除非没有性关系。性也有治愈作用,但要在某个时间点,进入到另一个层次的治愈模式。要想连接(真正的理解对方)必须通过挖井(一个辛苦的过程,大多数人不愿意)。常见的逃避形式:转向别的性关系,转向别的可以投入热情的事物(爱好)。但这个话题终究没有确切的答案,因为心是在变动着的。
4挖井和翻墙。挖井:通过自己特定的方式(如写作),深入自己的内心。一些你事先不知道的讯息会从黑暗中显现,可能对你是很重要的。翻墙:将自己推向另一层次,与某物或某人内心相连,需要一定的能量,心灵之力未达到一定程度,某些事情就是做不到的,以亲密关系举例。
我能学到什么?
看书的时候思绪很多,整理了一下,从中学到的也许就是确定挖井是一项必要的事而已。于我,具体的形式也只是以写字记录和整理以前所写的字来开始,看看会出现什么。
另外是对婚姻的思考:如他们所说,即使是相爱的两人,浪漫的激情之后,必须转换到更高层次的治愈形式,但那是什么呢?
只能从另一个角度想,长久的一起,必定是能满足对方特定的需求。
我觉得至少两个方面1、对对方的身体有长久的欲望和渴求2、在对方面前,自己需要的时候可以完全坦诚,并且知道会被接纳,有时候是不需要言语反馈的,知道会被理解和拥抱即可。可以称作心理上的互相需要。做到这两点就很难了。但这样真的就能长久的过下去了吗?
不知道。
终究婚姻确实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村上春樹去見河合隼雄(新版)》读后感(四):深处即远处
摘录1:
第一夜:
(关于参与和疏离)
村上:“因此觉得有一种类似想要明白确立现在自己所处立场的打算。
“当然年龄自然增长,自己心中各种东西可以说自然过滤了,伤痛也自然痊愈了吧。”
河合:“是安静的深入的投入,可以说是参与其中默默奉献”。
“不光用头脑想而已,还有必要去学习如何把自己的全部存在,全部身心都投入其中。”
“他们看起来像正在做一件新的事情,但本质其实却非常古老。”
“有时候那疙瘩在不知不觉间就消失了。”
“我什么都不做,只说噢而已,可是这样效率反而更好的样子。”
“语言性的分析,对于问题在非常深的地方的人,也只会让受伤加重而已。”
“任何东西反过来看时,几乎和原来的东西没有什么两样,制定一种体制,把那反过来以反体制来思考的做法,本来在体制里面,本质上其实已经被组合进去了。”
“个人的生活方式,本身就可以当做作品来思考。”
“不必采取所谓反抗风格,以这样的形式,往既存社会和文化底层开挖,让那姿态袒露出来。”
村上:“我好像一直借着把生理上、节奏上和感觉上都完全不同的英语文章转换成日语,而在自己内部建立起来某种东西。而这种东西却渐渐消失了。”
“我一有空闲时间,就在书桌上开始翻译。我从读着外国语的文章,加以理解,并将那转化为熟练的日语,在这所谓移转的作业中,似乎潜藏着某种强烈吸引我的东西。”
“一直追究到所谓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就会变成不得不重新追溯到所谓社会和历史这个整体上面去了。”
“不过对我来说,这还仿佛如鲠在喉的小骨刺似的固执地卡在那里。河合先生所说的容许矛盾存在,继续过下去就是了,我很可以理解,现在只能这样。”
河合:“不过不可以认为那样问题就已经获得解决,这是我的态度。”
(关于写小说这件事)
村上:“写小说也是一种自我治疗的步骤。”
“要把自己都无法说明清楚的事情变成小说这样的形式是非常不简单的,在形成自己的问题之前,我重写了几次,写完之后,觉得好像叫肩膀上的包袱忽然落地了似的。”
“另外一点,必须是非常自发性的,无意识的故事才行。”
“而且其中一定会有某种净化作用。”
“挖着挖着挖下去,本来应该是完全不相通的地方,墙壁忽然打通了。”
“虽然小说里我已经解决了,不过小说已经走在前面,我自己却还跟不上。”
“好像要找出自己心中到底有什么讯息而在写着小说的。在写故事的过程中,那样的讯息会从黑暗中忽然浮现出来。”
“不知道画面上接下来会出现什么样的角色,必须经常集中精神,让意识保持中立。”
“奥姆的故事,让我不得不确实感觉到,幼稚笨拙的东西,实在不可忽视”“人们根本上其实追求的反而是比较幼稚笨拙的故事也说不定。”
“我以前的小说,都有在追求或寻找某种东西,最后却又消失不见,可是到了奇鸟行状录,找回来这件事却变得非常重要。”
“我感觉到自己希望在其中能借着听很多人谈很多事情,自己也在某种意义上获得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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