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孤儿和愚人》是一部由朱拉·亚库比斯克执导,Philippe Avron / Jirí Sýkora / 玛戈达·瓦萨尤瓦主演的一部喜剧 / 剧情 / 奇幻 / 战争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鸟,孤儿和愚人》精选点评:
快乐至上,快乐至死。 捷克版的“祖与占”,天堂的生活亦会枯乏。
捷克和南斯拉夫有着同样的地下式鬼魅,我们可以很平铺直叙的叙事,想到什么是什么,然后跳剪再扫镜再鸭子进行曲,成就了无厘头。小丑这样的角色还可以这样被表达 “只有疯狂令我们彻底逃离悲痛”,只有丧心病狂的毁灭才能死的绝对难看又极致美艳的遁入虚无。我愤怒悲痛,不,我只有你。所以我杀了你。这是本性,其他但凡被教化过的都是假的。除了你我一无所有。日光之下皆荒诞,荒诞的对立面仍是荒诞,无奇不有的荒诞,时时刻刻的荒诞。真正的电影,伟大的电影,视听的盛宴。
荒诞的斯洛伐克电影
这里哪有什么爱情故事?三种身份,三个荒诞的结局。 政治隐喻,不断的讽刺,无稽。 必要同时无益。
超现实讴歌凌乱的捷克,影片的碎片化符号堆砌成一个悲剧内核,流浪者的审慎魅力
断层的叙述,近似意识流般的表述,闪烁其词的语言
“整个世界是污秽的,我要用我的眼睛将它拍摄下来,拍下世上的每一件邪恶之事;我遭受的越多,当我死时,我就会带走越多,那样世上就会有更少的邪恶留下来。”这个故事有个悲惨的结局。
镜头的角度以及剪辑中动接静带来了较强的违和感
非常世界非常人,非常的爱情。三人行,但主要的纠葛还是其中的一对。有点无可救药,有点幻世颓废。
好乱好快的调度弄得跟梦境一样琐碎于是只能看字幕了,与其说超现实,不如说是寓言式的符号堆砌,自由和纯粹情感的流变。
《鸟,孤儿和愚人》影评(一):他们用疯狂挽救着悲哀的幸福
“这个故事有个悲惨的结局。但如果你们喜欢这个故事,那你们就笑吧。”
一个废弃的教堂,三个孤儿,一个老房东和徘徊在教堂里的鸟儿。
起初三个人每天像傻瓜一样的活着,循环往复进行着疯狂的游戏,他们的生活就像碎片随意拼凑成的,不同于普通人的循规蹈矩。
电影确实很有费里尼的风格。反直线叙事风格,充满了跳脱的荒诞哲理趣味,热闹的画面,热闹的音乐,但是情绪却是悲伤的。纵使他们时刻都在笑都在玩闹,但影片中那些枪声,插入的妇女被强暴的片段,破败的城市,饥饿的人们,你知道,那是个不幸的时代,他们是生活在这不幸社会的不幸的人。所以他们才必须像傻瓜一样活着,用他们的疯狂去挽留那一点点幸福。在疯狂的爱里面,世界变得美好。
《鸟,孤儿和愚人》影评(二):愚人屋
此片让我想到了大名鼎鼎的《雏菊》,疯癫的人物,非线性碎片化的叙事,丰富的彩色滤镜,大量插入的战争,暴力,末世场景,诸多相似之处也展现着作为超现实主义电影温床的捷克新浪潮独树一帜的地位。
尤里克父亲牺牲,留给他的只是一座雕像和悲伤。妈妈被那些所谓理性动物人杀死。玛尔塔父母在波兰被傻瓜们杀死。安德烈父母被犹太人杀死。他们的父辈互相残杀,所以他们成为了孤儿。这是影片中三个角色彼此的伤痛,不断插入的战争场面,女人被轮奸的画面始终在告诉我们他们所处的动荡年代和混乱环境是多么糟糕和反人类。三人之间的爱情则或多或少会让人想到特吕弗的《祖与占》。多愁善感的尤里克,漂亮俏皮的玛尔塔,单纯木讷的安德烈,尤里克睡完了玛尔塔后甚至要求玛尔塔和从没拥有过一个女人的安德烈睡,因为友谊是个好东西,要学会分享.......“你应该和他做爱” “那你为什么说你爱我” “因为我爱你,而爱不能是自私的”这是尤里克与玛尔塔之间关于三人共享性爱的对话,于是,整部电影里充满了三人疯狂的生活,玩乐状态和共享的男女关系,安德烈看到玛尔塔性感睡衣流鼻血的画面滑稽又可爱。外面混乱的战场,屋内众人的狂欢,他们在用最理性的方式恭候末日的到来,做愚人还是智者都是徒劳,干脆放纵一把,好歹死而无憾。最后尤里克用刀捅死了怀上安德烈孩子的玛尔塔,并跳下桥结束了自己的生命,结束了这个疯狂世界中的理智生活,留下安德烈一人在炼狱中煎熬。
我遭遇的越多,当我死尸就会带走越多,世上就有更少的邪恶留下来。
你所依靠的事物都将变为它的对立面 只有疯狂能保证你不会一直不幸。
让我们享受那些会溜走的时光。
《鸟,孤儿和愚人》影评(三):飞鸟 孤岛与虚无
当我们谈论上帝 爱情 自我 时 其实都是虚无。更大的欢愉后就要做好承受更大痛苦的决心。
当我问你 你爱我么 你说 爱 我比世间的一切都爱你 可说完这句话时你却选择杀了我
这时死亡就有了它的意义。
存在于世间的死法千千万 可他偏偏选择了最为痛苦的一种-用火烧焦自己 绳子的一端是巨大石像 另一端跨在自己的脖子上 好 你好 上帝我来见你了
我们总在悲伤时 痛苦时 走投无路时去乞求上帝的怜爱 可上帝救不了你 他谁都救不了
他拯救不了你的爱情 拯救不了你的痛苦 拯救不了他不爱你 。我是真的很想有你 可最后只有上帝
人只有悲伤时是最纯粹的 最无杂质的 所以痛苦没什么不好 开心也没什么好的
我们可以哭着说出:生活是多么美好啊
也可以笑着说出:生活就是这么糟糕
我可以叫你是可爱的 说你:你怎么那么的好 好的我想哭 我也可以对任何人说出这句话
我本想与你来一场风花雪月的咖啡与酒 结果最后只剩下我自己踌躇满志的夕阳黄牛
我不怪你 我还爱你 但我只能杀了你 杀了你 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
我们都是飞不出这世间痛苦牢笼的鸟 所以我们坠落 我们疯狂做爱寻欢 我们喝酒吃鱼 我们弹钢琴谈论上帝与爱情 可我们永远都逃不出去 这世间就像一只无形的魔爪困于我们在其中苟活 这世间的一切我都品尝过了 好 那我去死一死 只有死是我没有尝试过的了
每个人都想做个智者 可最后都成了愚人 这没什么好笑的 因为真正聪明的人太少了 大多数人都是傻存于世不求甚解一天天呼吸空气吃饭拉屎做爱循环往复
无一例外 我们都是感性动物 我们无法避免去爱一个人 也无法避免我们爱的那个人不爱我们 没所谓的 爱情不是必需品 我也可以自己
艺术都是相通的 文学音乐电影戏剧画作图腾 每一种都是艺术家们的主观世界的外露 我不曾想窥视他们的内心 我只想在其中看到自己
每个人都是被上帝遗弃了的孤儿 存活于世 我很抱歉 可我也有那么一丝丝庆幸是 可以去用我的视觉听觉触觉去感受这世间的一切 就算最后我会选择自杀 那我还是说一声不胜感激
《鸟,孤儿和愚人》影评(四):不幸之源
影片最开始出现的,是着装各异、无拘无束、翩翩起舞的一群孩子,正在举行简陋婚礼的侏儒夫妇,拍摄亲人遗照的安德烈,虽然他们饱经战火,然而从满是奶油的脸颊,涂成各种颜色的鼻子,向天高举的双臂上,完全看不到战争给他们的创痛,然后就出现了一瘸一拐的尤里克,蓬头垢面的玛尔塔,和蔼愚笨的老房东,瓦砾满地的教堂。
后来我们知道,老房东心脏疼痛,不仅因为已故的双亲,更因为上帝死去,人间罪恶横行,为此,他甘愿做正义、自由、真理以及人民权利的祭品。玛尔塔拥有洗不掉的犹太人身份,因而,她害怕鸟儿(象征着死去的灵魂,包括曾经遭受犹太人迫害的灵魂)啄伤她的双眼,想要“用眼睛拍下世界上每一种邪恶”,并在死时尽可能多地带走它们。尤里克是史蒂凡尼克的忠实信徒,一座雕像,父亲称谓,无不显示出他对这位民族英雄的无限尊崇,他对安德烈和玛尔塔的爱,已经超越了私人感情,尽管如安德烈所说,他和玛尔塔“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但为了他俩的幸福,他不惜让安德烈喜欢上玛尔塔,尽管安德烈在骨子里对犹太人充满了憎恶;在野外的一段胶片舞曲(这些胶片很可能已被当局禁止的)后,他还故意让自己被捕,以便让玛尔塔重新回到安德烈的身边。
时过境迁,当尤里克出狱后,他发现玛尔塔蓄了一头金发长发,穿上了当时流行的服饰,而且还怀上了安德烈的孩子,原来想要用眼睛带走人间邪恶的她,现在却自觉地与世界的邪恶融为一体,而安德烈已经开始出版他自己的作品,俨然成了一个专业的摄影师。于是尤里克再也无心倾听老房东用钢琴弹奏的美妙乐曲,再也无心观看嬉笑欢跳的、玩着死亡游戏的孩子。也许是有着宿命论的色彩,老房东在这样的时刻突然心脏病发作,离开了人世。
我们可能会想,玛尔塔的这种状况这不是很好的吗?摆脱流浪,生活安定。可是尤里克并不这么想,他认为玛尔塔那种所谓的幸福其实是由社会制度、习见和固有观念训练出来的,是“奇耻大辱”,她“甚至不能再笑了”,因此站在他面前的不再是玛尔塔,而是被固有的制度、观念异化的一个陌生人,于是,万念俱灰、痛心疾首的尤里克在她的住所结束了她的生命,更确切地说,是完成了一次对她的救赎。同时,房外向天鸣枪的修女,仿佛是这场救赎仪式中的祭司,枪中射出的流弹在幽暗的天空中划过一道凄凉的弧线,最后落地无影,似乎象征着那个疯狂而充满爱时代的永去无回。
最终,尤里克拖着史蒂凡尼克的雕像,投入飘满浮冰的河流,白酒、烈火、冰天雪地构成了他死亡仪式中的一部分,真是“身负铜像不觉沉,满把白酒涂铁栏;烈火焚身心却凉,寒江渡魂愁难解”。
与此类似的,在《生活的甜蜜》中,斯坦尼也由于同样的困境结束了两个孩子的生命,看看马切尼、玛达莱纳的生活就会知道,斯坦尼显然不忍心让天真无邪的孩子们重走旧路,过上荒淫颓废的“甜蜜”生活,于是就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超越了自己的感情……
为此我会永远记住斯坦尼这句话:最悲惨的生活,也会好过于在一切都被精确计算了的、有组织的社会里受保护的生活。我也会像的《鸟,孤儿,愚人》中的小英雄(孤儿)那样,无论在怎样的情境下,都会“尽情地笑着,笑到最后一刻”。
《鸟,孤儿和愚人》影评(五):听不见音乐的人,以为跳舞的人疯了。
“听不见音乐的人,以为跳舞的人疯了。”
电影的开头,三个年轻人,尤里克,玛尔塔,安德烈,就像疯了一样,混乱、无序、疯癫、跳脱。
渐渐的,“音乐”出现了:废墟、战争、枪支、死亡、警察、旷野。
原来一切都没有意义,所有的苦心经营都像那些被遗弃在旷野的电影胶片一样,被随手丢弃。人人等待死亡的来临,试图在它来临之前,将仅有的时光挥霍一空。
但是死亡迟迟没有来。
尤里克迎来牢狱之灾。
玛尔塔和安德烈更惨,他们迎来的是永无止境的生活。
尤里克在监狱里学会了思考,他的笑容消失了。
玛尔塔和安德烈学会了顺从,他们成为彼此的伴侣,等待着孩子的出生。他们在等待中娴熟地表演着快乐。
少年之所以荒诞,是出于惊奇。而成年人之所以麻木,是因为重复。
尤里克对生活仍旧惊奇,可玛尔塔和安德烈已经麻木了。
撕裂从这里开始。
尤里克杀了玛尔塔。在尤里克杀她之前,她已经死了。她的长头发,就是矗立在坟前的墓碑。
玛尔塔被杀死时,安德烈被关在门外。从始至终,他都没有真正介入过这两人之间,一直是一个外人。
最后尤里克杀死了自己。即使他不杀死自己,他也迟早要死。集体的秩序,终究要靠个人的消亡来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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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头发的玛尔塔像个不可捉摸精灵,情绪不稳定,随时会溜走。
当她留起长头发,忽然有了“女性的美德”。顺从、平庸、温和、快乐、稳定。
我想到,总有男人对女人说,“我想看你留长头发。”
就像一句咒语,语音刚落,一张巨网从天而降,困住了精灵。从此她要被驯养,要学会控制自己不可捉摸的欲望和躁动,做个“好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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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里克和安德烈,也是一对常见的男性符号:一个敏感不安、灵动多情;一个忠贞不渝、温柔安定。
在故事里,女人总是终生爱着前者,却不约而同选择后者。
我被这种故事骗了很多年,以为“女人的爱”真的可以维持“终生”。后来我发现这是假的。
除非我不算女人,否则我可以说句残酷的真心话:选择就是爱本身,不选你就是不爱你。其余种种,全是谎话。
这种故事,恐怕都是前一种男人编出来骗自己的。通过这种方式,安抚自己没有被女人选择的失落。
没办法,后一种男人确实没有能力编出好故事,但他们有能力让女人相信:我可以帮你轻松地打发掉余生。
不过,我也觉得尤里克更有魅力。他的魅力也许来源于他被人偏爱。如果玛尔塔偏爱着安德烈,也许我就觉得安德烈更有魅力了。
有时候异性的魅力没那么显而易见,非要借助同性的评判才能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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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里克出狱以后,对玛尔塔和安德烈的不解甚至反感的样子,像极了我看着自己的朋友们秀着恩爱晒着娃。
人们迟早要顺从的。我也迟早要顺从的。
生活就像一口深井,井底堆满了悄无声息的尸体。我们一起走向死亡吧,沉默且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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