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是小孩们,纷纷冲来口袋装满的青春,铿锵作响。
风不写信,风从不写信;风没有爱情,爱情里也没有风向针跟随发梢。
眼眸中的世界被气泡偷偷窜改,你仍然是一尾不曾索然的鱼。
撑开一首诗,淋淋的意像随伞骨开展,滴一珠温柔在眼里渲开 。
懂诗,所以明了入冬后的那些字体需要更长的剪影。
音符会翻腾寻觅,从梦里唤来萤火虫流浪的灯笼,照亮我脸上因思念被风雕的年轮。
公车上的广告像不停息的纪录片钻进左耳喧,却从不跟我说一些爱的小秘密 。
如果鱼有时也会做梦,不过是一种携带光线的隐喻 。
关于过于甜腻的糖浆我选择装进右耳,又或期待透明墙上的水珠能道出莲花般的禅语。
我的水很寂寞,很寂寞地自语我的纯粹。
狂下的灵感不止,小城荡起汹涌的狂潮。
执笔,加点情绪,写了一张明信片关于旅行的意义 。
一行一行的写诗,却一行一行的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