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上青天的白鹭,消失在香格里拉,一页无门的应许之地 。
深夜被放逐了,在没有灯火的路途而终点却是异样的香味。
彩蝶春梦,蜕茧羽化,迎向晨露暮岚,只为代代传承。
你将胸借给了我,以此埋起红咚咚的色彩,是人间唯一的标记。
不再有可以停歇的枝桠,不再有歌声和呢喃,不再有纯白和湛蓝。
想被月光亲吻,为星星拭去眼泪,在夜空排出一张笑脸或陪着猫失眠。
后来我们全都归类于时效性,关于爱过及非爱过还有来不及爱的,全都属于时效性 。
空白像是被时光洗尽的尼特人,跨时代的新人种栽植超过我们能想像的范围 。
等着夜色降临,等着一串红通通的炮竹,大呼小叫地点燃今夜的欢腾。
让暴雨下的更猛烈些,所有的形而下都将不复存在。
灼热的美学,以诗的姿态徘徊,却在指尖下雨。
嗓子用来唱,却只剩下凄凄的蝉声,心底骤雨未歇,一开口便是呜咽 。
千万不要疑虑,让冬蛰的心睡得太沉,莫让阴霾如青苔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