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有可以停歇的枝桠,不再有歌声和呢喃,不再有纯白和湛蓝。
想被月光亲吻,为星星拭去眼泪,在夜空排出一张笑脸或陪着猫失眠。
后来咱们全都归类于时效性,关于爱过及非爱过还有来不及爱的,全都属于时效性 。
灼热的美学,以诗的姿态徘徊,却在指尖下雨。
嗓子用来唱,却只剩下凄凄的蝉声,心底骤雨未歇,一开口就是呜咽 。
暮色四合,日月凝聚、冷风成刃。在每一个没有呼吸的物件,左方壁上的书架开端活动字串的极光,右方墙上的仿印海报展现薄纸张的瑰美。
震波有时从风中游荡而来,想听就听,不想就继续折叠时间。
在世界变得不透明之时,光与重力之于人类文明的含糊。
守得住一场梦,却让昨晚的天气跑丢了。
城市挣扎过另一夜晚的湿润与炎热,反复起自咱们意识的污水,次序沉入咱们感官的黑雾。
我需要的只是一场梦境,首先必须是安静的,要有着草原的气息与晨光的拥抱,要能看见海洋的活动。
拿起角落忧郁的吸尘器,预备开启设备开辟,轰轰一股脑儿歪七扭八的错字 。
哲学家的思维是千载未完的乐章,却解说不了一场革命后那玫瑰散落的芳香。
海岛似的恋人的怀抱是永久的环,记住一些来自远处的声响进去了,另一些来自底层的声响浮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