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还能说些什么言语,在梦境中解释或许是一种美。
日复一日走进,在湖的边陲不断焚烧危境,等候梦的安身再平息 。
患病的天空刚刚痊愈,南风瞬间飘来,却系着一面爽朗。
窗外那只苍鹭飞过去,是初夏的记号,天空的微尘为多么优雅的滑过,不断叫好 。
门里门外,不动与激动的心情交织。
缄默沉静吐丝,开始翻阖表情,于是蛹蜕成聒噪的字。
海风闲话荒诞的故事,关于信任忠贞,以及那些说不出口的诗句。
一切等候目光,如此安静地移入桌前。
月下舞步如鬼怪,乌云遮住了影子一颗熟烂的苹果。
白袖飘飘,拨开迷雾是一抹嘴角落下的阳光。
即使日子倒流回去,也回不到从前。
假设用仰式行进的鱼长出脚,大鱼将游向悲伤,或许小于诗的期望值 。
背影依旧背影,回绝与镜子攀谈,记忆的涟漪长出尾鳍,游入时刻的流里 。
洗不净的、隐瞒不掉的,那些通通卷入洗衣机。
滞留的感伤是昔日太完美,脸上残存着生前的梦境直至墨水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