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在窗台上打盹,镜头、镜子一向都是张大眼睛的。
暖气机呼出往日的热情,我们在温暖中学会消瘦,以便生存于花花世界 。
回头是时间停止的景色,继续向前走让风划伤脸颊。
无法理解时间的定义,你告诉我一种精准的喘息,提前等候未来的经过。
突然想起去年,忘掉把一襟软弱的月光,收藏瞳仁 。
当太阳从东方的地平线跳出,向日葵也从安静的梦里醒来,高昂谦卑的头颅,尽力吸收阳光的金色。
暂停的画面在眼前绕转,绕转之迅速让永久渐渐分崩。
或许生命的逻辑会接着厘清,助长残喘的火苗,当那些斑驳散离的毅力们复燃如春草 。
太多声音钻动在水分子间的空地,闷出一种特别蓝的频率。
清晨用阳光写字,把那些沉睡的日期和一双看不见国际的流动瞳孔,依序放进冬天再生纸笔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