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把清香传递给了风,所有的大树都摇了摇头。
直到谈起近日没有雨的幸福,骤觉原来我习惯了冬天。
把夜敲得很深很空洞,尽量让键盘声有酸甜味。
回忆是不解风情的留级生,我们在随堂考传递,写满指纹的小抄站在临水之渊。
消失的姓名从心里删除,找不到理由回复。
浪漫已经是一首绝句,空气蔓延著忧郁,钻入我跟月光的低语 。
是否我们之间只存于想像,才让现实与梦境有了一线连系彼此,互扯不停不确定的羁绊 。
屋子角落里坐着子夜,感觉有点儿麻木的快乐 。
看着快乐从情绪里叛逃,却还要微笑 。
茫然的一个人,凝视持续了三秒,没有所谓的下一步。
站在临水之渊,看见青春,光滑的脚在梦的边缘无声滑行。
最好我眼中的汪洋再汹涌一些,这样就可以和西北雨对唱,而这样的雨应和你急促的鼻息和性格。
挂上微笑淹没在蚁群泛滥中,然后圆寂,圆内心无依的孤寂。
在早熟的苹果击中牛顿之前,没有关于拥抱的运动定律。
我们都对天真画押,只为一则长不大的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