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渴望夏宇,诗与歌的结合与灯光。
谁先熄灯谁先睡,被窝得习惯一个人 。
折一纸飞机,冲破徬徨的层层迷雾,忘怀人生的跌倒尖刺荆棘 。
纷纷走向尽头的末端,干涸河床会注满泪水。
不为人知的寂寞太多,想防守也无从辩驳,昨日的回忆悄悄击溃你我的微笑 。
把自己放空了,总是习惯隐藏在一种冷漠空间。
仿佛流放到中年的失乐园,其实大部分只是睡眠,倒是不一定有梦 。
已经消失的十月天是否可以在落叶开始腐蚀前,呈现一点点留恋的姿势。
如果那一方多用一分气力,就断了不是飞走就是急速坠落。
你是风,牵动秋叶的飘落;我是云,潜藏蓝天的温柔。
今夜微冷、飘雨,步道上人影三三两两,车流不息,些许霓虹 。
缓步而鱼贯入场躺下甚至涂抹宿求的颜色,这次不分蓝绿。
尽管对外宣称曾经拥有,紧握的掌心却一无所有 。
我们都曾经寄居在幽暗且温暖的水境,也默契地用无言来抵抗对蜚语的厌倦 。
害怕别人拆穿假面具,于是宣称只是比较少连络,当做任何人都无法接受的借口 。
从经纬度交错的换日线载至西边倒数几个时差,昏昏沉沉。
怀揣的泪掉进你的印象,完成别离。
放飞牵挂的心,剪下夕阳的红晕,剪下全世界的烦忧重 。
你是我屏息欣赏的一幅画,随地球自转,春暖而花开 。
我们学习爱与缄默的重要性,在一段时间中我们将度过只有彼此的时日。
世界里你始终存在着,这是无庸置疑的,就像知道眼泪是一种不用明说的心碎 。
只有我们肯脚下才能踏实这第二阶,只有我们知道走远了,就再也无法更上层楼 。
在掌心投射出一个舞台,往事与未来交错着,最后全都化成了青烟在眼前淡去 。
是时间的手迁离世界,指引羊群,我们永恒的倦意 。
又有神话被挖掘出来,在时间的背面我们一直相拥学习沉默的语言。
悲伤恣意蔓延,时间仍然流转 。
给我一把伞一处看不尽的风景,给我时间驻足,满足了只要一个念头就可以占满。
影子拨弄秒针,焦躁敲打着墙面,空洞瞳孔钉住,卡在某个空格里 。
大胆地拥抱理想,也当然得到等量的受伤 。
赶在荷花剩最后一片凋落,冬雪即将落入,门前的旗帜比微风还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