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女人的独门”媚术“,能让变心的男人回心转意?
文/老张在路上
《金瓶梅》第十二回,西门庆梳理完妓女李贵杰后,因为潘金莲得罪了桂杰,李贵杰撒娇,让西门庆回家骗潘金莲给李贵杰一绺头发。李贵杰“走到背地里,把妇人头发早絮在鞋底下,每日践踏。”潘金莲的头发之所以被剪掉,是因为在古代中国人的眼中,身体上的头发具有某种神秘的功能。如果他认为脚毛可以驱鬼,那头发就能赢。
所谓“言圣”是中国古代的一种巫术,意为借助镇物和法术来取胜和降伏。在原始宗教的灵魂概念中,人们认为个人、家庭甚至部落的灵魂都与某个特定的地方或对象有关,可以生活在某个地方。巫术从业者会将一个人灵魂的象征载体,如出生日期、头发、指甲和皮肤,写在肖像或玩偶上并隐藏起来,施放诅咒,用针刺涂抹,用脏东西(如粪便和血液)涂抹,踩在他们的脚上等。意图使被诅咒的人生病或死亡。
在李贵杰获得剧情胜利后,潘金莲立即不想再等下去等死,于是要求刘使用“返老还童”的手法,也就是女人用魔法让男人回心转意的手法。在《西门庆》中郁郁寡欢的潘金莲请江湖郎中刘为她“朗诵”。方法是“觉道心中不快,每日房门不出,茶饭慵餐。”“着了些暗气,恼在心中不能回转,头疼恶心,饮食不进。”
潘金莲问刘注意了什么,说了这四种方法。刘解释道
这些当然属于无稽之谈和封建迷信。即使在古代,有识之士也被视为陌生人,被刺伤也是荒谬的。连肖晓生都说:“用柳木一块,刻两个男女人形,书着娘子与夫主生辰八字,用七七七七四十九根红线扎在一处,上用红纱一片,蒙在男子眼中,用艾塞其心,以针钉其手,下用胶粘其足,暗暗埋在睡的枕头内。又朱砂书符一道烧灰,暗暗搅在茶内。若得夫主吃了茶,到晚夕睡了枕头,不过三日,自然有验。”
潘金莲的方法是古代常见的魅力之一。
李煜是一个曾经穿过大海的人。在他看来,女人的万千风情都在“媚”字上。在阅人无数的李大才眼中,一个美丽的女子,李煜称之为“尤物”,因其迷人的风度,一眼就能改变人们的心理。世人不知道,却以为因为美可以“感动人”。其实美丽的外表只是一个物体。一个物体如何“感动人”?绣在丝绸上的美人,颜色很美,甚至比活人还要美十倍。不过,帛画上的美不会让人相思。为什么呢?不要撒娇。你不能在画中撒娇。对女人撒娇就像“火的火焰,灯的光,珠宝金银的财宝,都是无形的东西,不是有形的东西。”
小紫的奶奶张爱玲大概是李煜隔代的知音。她笔下的女性有“娇艳娇艳”“抽烟媚”“脸红作揖”“对视”等,都赢得了女性“撒娇”的三种味道。
那么当缺少撒娇的女人,或者有撒娇的男人,有了不一样的心,视之为无物的时候,有什么办法可以让男人回心转意?这就是阿谀奉承的用处。
在古代,中国民间流行的一种魅力技巧是在“子”日洗澡。在中国古代,太阳是由干枯的树枝记住的,十二天中有一天是每个儿子的日子。第二天洗澡的女人,会得到心上人的爱。东汉王充《论衡•讥日篇》发现了“好教娘子得知,用纱蒙眼,使夫主见你一似西施娇艳;用艾塞心,使他心爱到你;用针钉手,随你怎的不是,使他再不也动手打你;用胶粘足,使他再不往那里胡行。”“次日,刘婆送了符水镇物与妇人,如法安顿停当,交都会烧了灰,待的西门庆来家,妇人叫春梅递茶与他吃,到晚夕,与他共枕同床,过了一日两人,两日三,似水如鱼,欢会异常。”'s的阿谀奉承。王充没有解释为什么“隔天洗澡”能让男人喜欢。
后世的阿谀奉承除了洗澡,大多是吃一些山果草人等动物器官。
在魏晋时期,女人们相信如果她们吃了展草或梅草的果实,就能赢得男人的青睐。“便凡大小人家,师尼僧道,乳母牙婆,切记休招惹他,背地什么事干不出来?”(任堇彰化《博物志•卷三》)
)“姑之山,帝女死焉,其名曰‘女尸’,化为媚草,其叶胥成,其花黄,其实如菟丘,服之媚于人。”《山海经•中山经》唐人陈藏器《本草拾遗》上也有记载:“桃朱术,生园中,细如芹,花紫,子作角,以镜向旁敲之,则子自发,五月五日乃收子带之,令妇人为夫之所爱。”同书又说:“无风独摇草生大秦国及岭南,五月五日采诸山野亦往往有之,头若弹子,尾若鸟尾,两片开合,见人自动,故曰“独摇”,……带之,令夫相爱。”
除了桃朱术和媚草、詹草外,其他能让女人产生媚力的动植物还很多,见于古代典籍的还有鹤草蝶、队队、细鸟、布谷鸟、雄鼠有印文的外肾、初生驴驹口中的媚肉等等,都可以让男人对女人迷恋难舍。
宋朝时一个和尚名叫赞宁,在《感应类从志》里说:“凡驴驹初生,未坠地,口中有一物如肉,名媚,妇人带之能媚。”因为能让女人产生媚力,这块驴口中的肉就乾脆称作‘媚’了。
明人李时珍《本草纲木》卷五十一云:“雄鼠外肾之上,有文似印,两肾相对,有符篆朱文九遍者尤佳,以十一、二月或五月五日、七月七日、正月朔旦子时,画北向子位,剖取阴乾,如篆刻下,佩于青裹中,男左女右系臂上,人见之,无不欢悦,所求如心也。”似乎带文鼠肾不但能让女人产生媚力,也能让男人遂心如意。
到了清代,媚术仍延续不绝,《古今秘苑续录》中“美女相思法”说:“相思虫一对,火上炙酥,男女交裆布烧灰,三分,冰一分,共为末,下于茶饭中食之,再书其女之庚压于席下,则自来也。”
媚术的使用往往附加了许多玄奥而不可理解的条件,规定何时采收、如何采收、如何佩戴等等,于是古代中国就有一些巫师专门替女人施法,让她在情场上打胜仗,而这也成了一种职业,一门专业技术。
敦煌出土的文书《攮女子婚人述秘法》有以下资料记载:
关于已婚女子如何让丈夫回心转意,有四种办法:
第一:“凡令夫爱,取赤痒足,出夫脐处下看,即爱妇。”女方赤着脚,放在丈夫肚脐处抓痒,挠痒痒。丈夫即爱她。
第二:“凡欲令夫爱敬,取夫大母指甲,烧作灰,和酒服之,验。”这是说将丈夫的大拇指甲,烧作灰,和着酒吞服下去。
第三:“凡欲令夫爱敬,妇人自取目下毛二七枚,烧作灰,和酒服之,验。”自己拔下十四根眼睫毛,烧作灰,和着酒吞服下去。
第四:“凡欲令夫爱,取户下泥五寸,即得夫畏敬。”把自家门户下方五寸范围的泥土取出来,就能赢得丈夫的爱。
仍然离不了毛发、指甲、眼睫毛这类人身体上的附着物做为媚药的原材料。
毛发、指甲、眼睫毛成为媚药的道具,可能是在古代中国人的“天人合一”观念有关。此外,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毁伤,当然是非常贵重的。明代李时珍《本草纲目》说:“发乃我血余,故能治血病,补阴,疗惊痫,去心窍之血。刘君安以己发合头悄等分烧存性,每服豆许三丸,名曰‘还精丹’,令头不白。”“阴阳易病,用手足爪甲二十片,中衣裆一片,烧灰,分三服,温酒下,男用女,女用男。”
既然这些东西有那么高的药用价值,让变了心的情人回心转意,岂在话下?
大概从唐代开始,巫术和媚术相融合。从此以后,人们用巫术来保平安、求子、求爱、祛病。它的主要方法就是贴符、烧符、吞符,以上种种记载,虽然荒诞不经,但从文化史角度看,真实地反映了古代中国女子依附男子的社会现实,从一个侧面展示了古代的男女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