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还没有落尽,
而冬夜悄然降临。
深沉的夜色,
漂浮的雪花。
就像她,一个受伤的天使,
落在了我的心间,
让心窒息般的沉重。
当我背着旅行包走进车站,
当我看见候车区“莫索湾”三个大字时,
我不由自主的买了张去往莫索湾的车票,
因为 曾听她说过,她来自莫索湾!
没有想过去了干嘛,只是想去看看。
客车准时的开出了车站,车窗外的景色随着客车的行进而变换着!
车载电视上演着打的死去活来的电影,而我却是戴着耳机听着阿杜用沙哑的嗓音唱着《差一点》,反复的听着一首歌,体会着歌中的惋惜与期盼!
就这样,一路上承受着”内心”复杂情绪的煎熬,在夜色降临时客车也终于驶进了莫索湾,随之而来的是漫天飞舞的雪花。
(雪花化了又下
”冬天”去了再来
天可老、地可荒
何日你再回到我身旁?
祭奠我死去已久的”爱情”!)
出了车站的一个小时里,我一直踩着泥泞的马路漫无目的游荡在几乎没有人的大街小巷里,就在我兴趣缺缺东南西北的望着并不美好的夜景时,我的视线里出现了一道很靓丽的风景,路灯下一个美女,真二八经的美女,可是总”感觉”缺了点什么,我不由的放慢了脚步,慢慢走近,在离那”女孩”十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这下看的很清楚,很清纯的女孩,没有一点化妆的痕迹,着装很单薄,旁边放着个小小的旅行箱,背靠着路灯,看着前下方,我想她只能看到我的鞋吧!让我无法忘记的是那双眼睛,似乎看不到声息般,只有淡漠和绝望,感觉此刻发生任何事都不会引起丝毫的情绪波动,
我”沉思”,到底是什么?会让一个人变成这样?
继续走近,我开口“”美女”,我注意你很久了。”
女孩慢悠悠的抬起头,没有拘束和那种深夜见到陌生人警惕的表情,而是打量了我一会儿才开口“嗯!我知道”语气很”平淡”,声音也很好听。看我没有说话又继续说道“你的眼神很像,我叫赵寒芹”女孩说完后眨巴着眼睛看着我,似乎等着我介绍自己呢吧!
前面那句是什么意思?很像?像什么?其实我脑袋有点短路了,过于我想象中的热情让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了,“我叫闫军,刚下车不久,也就一个多小时,第一次来着,你呢?怎么站这呢?”
女孩儿站起身,抖了抖肩膀上的雪,然后理了下头发才开口到“噢,我中午来的,是第二次来这里,”然后”沉默”,没有说为什么站这里,好像想起什么了般。
我看着沉默下去也不是个事,“穿这么少不冷嘛?吃饭没?找个地吃饭走?”
女孩想了下“嗯,先一起找个住的地方吧!”
其实我自己冷了,想赶快走,为了不失绅士风度我礼貌性的问了下,没想到女孩居然这样回答,“嗯,也好,往我身后走吧!我刚过来的时候看到个宾馆,去那吧!”
女孩儿回答了个“嗯”就跟着我准备走,我也不说话,走在前面带路,路上我在思考,这前后变化怎么这么大?很疑惑,但又想不明白!
宾馆没有多远,往前走五十多米拐个弯就到了,进了宾馆,我向前台准备要两个单间时,女孩儿却主动的要求要一间,嗯?我瞬间思想有点越轨,但也只是那一瞬间,因为我感觉女孩儿不像那么轻浮的人。
交了房钱,三百八,AA制的,我不像有钱人,相反女孩儿也不像穷人,我不用装大款。房间在七楼,不是很大也算宽敞,看着房间我有点尴尬,因为只有一张床,不过幸好有地毯,目测没有五公分厚也差不多,实在不行铺张床单睡地毯,为了掩饰尴尬我速度放下背包,叫女孩去吃饭。
两个人在大街晃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也没看见开门的饭店,已经是快十二点了,又是下雨,应该没开门的饭店了,只好找了个超市,零零碎碎买了一大堆东西,我准备抱着东西走的时候,看见女孩儿居然拿了一扎啤酒,我瞬间被雷到了,拿就拿吧!我又抽出一只手和女孩儿一起提上啤酒回了宾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