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延元年的足球队》是一本由(日本)大江健三郎著作,光明日报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4.80,页数:358,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万延元年的足球队》精选点评:
把我在暧昧的日本也读了两遍。
读大江的第二本。仍然是一来就彻底被迷住了。现在,可以说比起三岛,我想大江更合我的口味。比起“阴险”的东西,更喜欢“暴烈”的东西,而耗子一般活着的“我”,也共享了弟弟身上的一部分啊。这样的阅读也是一种深究与共享。会重读的!
人生的窘迫与压力就在于此
完美!
大江的所有作品都在重复自己,然而这种重复是有深度的自我开掘,而非仅仅是懒惰的复制。开篇阶段友人奇异的死法(涂红了脸、肛门插着黄瓜)并不单纯是失却理智的表征,而是布朗肖所说的“过剩”的核心,这一核心是不可触碰并拒绝一切阐释的,但文本的叙述又由其迅速地组织,环绕在其周围。由友人的失常引出自己孩子的失常,再由他在美国的见闻引起鹰四的故事,在第一人称叙述的作品中插入第三者的视角,使得情节的进行自然流畅,这样的“核心”的选取是非常考验作家的功力的,也是区别一流作家的三流作家的标志所在。另外,这一过剩的、神秘而不可解的核心必须具备延伸性和潜能(象征结构)才能够带动后文的核心(即森林),并共同组织成一个有机的整体。友人的失态与森林的失范构成了对体言说,某种意义上都是自我找寻的象征,从失乐到复乐的空间隐喻。
1994 我朋友光着身子,涂红脑袋,屁股里插根黄瓜上吊自杀了我朋友光着身子,涂红脑袋,屁股里插根黄瓜上吊自杀了我朋友光着身子,涂红脑袋,屁股里插根黄瓜上吊自杀了我朋友光着身子,涂红脑袋,屁股里插根黄瓜上吊自杀了…
跪了 大江桑吊打二十世纪
直到快结束才显露出作者巨大的野心。
不是大雪封山,而是背朝盛夏的大海同他讲话...在仓房里,我与那死人早已“见过许多次”。
在《个人的体验》中描写的细致是直入人心的,似乎与大江健三郎真有一个大脑残疾的儿子有关,与其相比,这本书有太多牵强的细致感,很难对此产生共鸣。
《万延元年的足球队》读后感(一):一个作家在年轻的时候
一个作家在年轻的时候,不妨写一些特别的小说。
事实上大江健三郎的小说,基本没有不特别的。
在美丽与哀愁的遮盖之下,大江健三郎直面触目惊心的日常暴力,挑战读者的神经,这些极端体验和匪夷所思的病态,使大江健三郎得出一个惊人的结论:不要相信日本人。
超长的个人体验到集体体验,大江健三郎给人提供毛骨悚然的贴肉体验,而这个家伙实际上却十个甚至“没什么女人缘和性经验的家伙”,日常的大江甚至是羞涩和可爱的。
面对当代性,大江健三郎的见解令人回味:
活着,别死去!
《万延元年的足球队》读后感(二):万延元年的足球队
真是当下与过去的交错,甚至这样说都有些不恰当,但委实不知道如何形容作品中的场景,作品在这一点上颇有拉美魔幻主义的色彩。 如同标题所示,万延元年与足球队相混合,万延元年的村民起义与当下鹰四组织起的针对天皇超市的斗争,过去的曾祖一代与鹰四这一代相混合。就连结局都相似,起义失败了而天皇超市“胜利”了。 大江健三郎的时代有着风起云涌的左派和革命运动,此背景显然与明治前后农民运动相似。而鹰四本身就是左派学运份子。而万延元年与当下针对的对象的巧合(藩政与天皇超市),这一切都混夹在一起,读起来令人茫然。
《万延元年的足球队》读后感(三):万延元年的村庄
读完大江健三郎的作品,你会时不时地觉得有必要换另外一个角度重新审视一下这个世界,任何事情在适当的角度观察之下都会呈现出令人觉得幽默的一面。
而不仅仅发生在幽默背后的事情是,突然发现这个熟悉的世界变得这样陌生,充满悲凉和失望,伴随这种思索而来的便是不尽思考,是否真的具有两面性呢?还是自己的任意武断臆测?
那片违背开垦的大地满怀期待地张开双臂拥抱等待。
这里的人们用一生的时间等待山林里的树木成材,再用遥远的声音唤起那些悠长的年轮对于童年的记忆,村口小卖店的老板不断在悠长的汽笛和撕裂的马达声中平静地等待,山村夤夜便在岁月的沉淀里展开了喧嚣的孤独。
--May 10
《万延元年的足球队》读后感(四):地狱图二重观
鹰四用戏剧化的暴力来缓解撕裂,通过自我放弃实现精神复苏,阿蜜说这是矫情的苟且偷生,里面隐匿着某种恐惧。而人心中自我怜悯自我厌弃的螺旋式的阶梯又会把人一引像何方?自我的失去,自连续性断裂。死亡背后的真相,人超越地狱对死亡原始的渴望,阿蜜说,“我抛弃了他们”,不过是自以为是罢了。那些说了以后会像点着引信的炸弹一样危险的真相。
阿鹰说,感受曾祖父弟弟的那份精神勃动,那就是他的渴望。而在领导完足球队的暴动实现了精神上的某种统一之后,他终于战胜了地狱,扑向了死亡。
一个人,他恨自己,他痛恨到用各种暴烈来惩罚自己,而其中的造作和不能完全诚恳让他倍感屈辱,他由而更痛恨这一切。明明都是恶魔,奈何我们把上帝当宗教。唯有“自虐”能止渴,“战争”消弭原始矛盾,死亡终是最高目的。
而无恶的清醒的下沉的阿蜜们,无法超越地狱奔向死亡的圆满,而人间也绝非上帝麾下的乐园罢,触不到暴烈的真相,便只能在动荡的现世中“温存”苟活咯。
《万延元年的足球队》读后感(五):大江健三郎《万延元年的足球队》书评
《万延元年的足球队》是大江健三郎获得诺奖的作品。小说讲述了身为作家的“我”蜜三郎,历经种种不幸——儿子畸形住进了保育院,妻子整日借酒消愁,27岁的自己一事无成且性欲无法排遣,友人又以怪异的方式上吊自杀——对生活的真实性充满了疑虑,找不到解脱的出路,甚至这种消沉的表情已经要在脸上固定住。 恰逢弟弟鹰四赴美归来,与妻子一起受邀跟随弟弟和他的朋友们返回自己的乡下老家。弟弟在东京参与反对日美安保斗争失败后赴美,现在返回家乡要组织一支足球队,企图通过bao-dong来完成未完成的斗争。而这个地方,刚好是一百年前,曾祖父的弟弟领导农民bao-dong争取权益的地方。然而一百年的时间导致的乡村传统的遗忘与丢失,以及幽深的森林造成的城市与乡村的隔离,造成的文化的断层让蜜三郎深深的迷惑。 在这个几近与世隔绝的地方,bao-dong与报复,宣传与裹挟,通奸与乱伦,一件件在蜜三郎身边展开,让蜜三郎逐渐廓清了一百年来发生在这个地方诸多事端的真相,最终在追寻“曾祖父的弟弟的精神勃动”的鹰四坦诚了自己的罪孽自杀后,与万延元年之后回归宁静的曾祖父的弟弟、日本战败后引颈就戮的S兄,形象重叠起来。然而鹰四终于是“幸运的”没有得知最终的真相:曾祖父的弟弟失败后躲在了地下,苟延残喘。 然而这一切终究还是要过去的。万延元年与明治四年的bao-dong之后农人们还是要咸与维新,日本战败之后还是要跟外族妥协共存,而被鹰四打败的超级市场天皇最终还是安然归来并得到热烈的欢迎,日美安保条约也不会遭到任何的损伤。就像是曾祖父让人画的地狱图一样,覆盖上一层红色的“温存”:在这些轰轰烈烈之外,人们还是要现世安稳的活下去。 于是蜜三郎接受了现实,准备开始一段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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