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代人的怕和爱》是一本由刘小枫著作,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1.50,页数:241,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这一代人的怕和爱》精选点评:
神学神学神学
很喜欢的一本书。印象最深的一句话好像是这样的:在那个时候,所有不革命的都被打成反革命。这样非此即彼的逻辑几乎贯穿所有革命,并且决定了革命的破坏力。唯一真理、抹杀多样性、专制、肉体消灭。。。诸如此类这些东西的合法性,依仗的都是这个逻辑。
有人说“这本小书是刘先生所有著作的序言”,有道理
高二。对于那时候让人激动和感染的思想,以及有意独特的文字,都在那时候心里回荡不停。
先生博学。 看后懂得“敬畏”。
“保尔走进革命队伍,留下一连串光辉业绩;冬妮娅被革命意识轻薄一番后抛入连历史角落都不是的地方。” 《这一代人的怕和爱》中,能读懂并且很喜欢的,只有《爱恋冬妮娅》这一篇了。
因为迄今犹念冬妮娅
野草
很多人说,刘小枫写完这本书后,其实,其他一些书他是根本不用再写了。因为一来,之后没有哪本书超越这本书;二来,很多东西这本书其实已经说了,之后的书只是炒冷饭而已。
美丽
《这一代人的怕和爱》读后感(一):真喜欢这本小书
作为学者的刘先生是引人关注的,所以我们开始疏漏这本小书《这一代人的怕和爱》。其实由一名地道的中国人而最终成长为一位神学家,他的思想路径是我们必须关注的。刘先生的基督徒心路历程在郑重的学术文本写作中至少是很难触摸的,所以我们必须借助大师的叙述来感受他心灵的喜悦和煎熬与我们少年时代的经历究竟有何不同。
其实这本小书是刘先生所有著作的序言。
《这一代人的怕和爱》读后感(二):不错的小册子!
一个在 文革的极端的岁月成长的孩子,还是能够保持 对于美对于 文学等的追求。
不过这些回忆反思文字,还是很深重,不是像电影《阳光灿烂的日子》那样刻意只是记录 温情的记忆。
在那个时代,旧俄的小说的 人文关怀,或许也引导他后来皈依宗教。
舍斯托夫 后来成为他偏爱的作家、神学家。他的文字也是类似的风格,不刻意经营 康德式的庞大体系,是用心灵,超越了头脑的思辨来写这本书。
用生命去体验这本书更好,经历过那个时代的 心灵敏感者或许更加能够受到触动吧
《这一代人的怕和爱》读后感(三):这一代人的怕和爱
《这一代人的怕和爱》(刘小枫著·三联书店1996年第一版)
我是在读了刘小枫的大著《走向十字架上的真》,才对此人大感兴趣,开始搜罗其著作。先后购得《这一代人的怕和爱》、《个体信仰与文化理论》、《拯救与逍遥》(修订版)、《沉重的肉身》、《儒家革命精神源流考》等。可能《这一代人的怕和爱》是刘小枫最通俗的一本书,但大家小品,仍然流露出作者的深刻之思。譬如“我们这一代人的怕与爱:重温《金蔷薇》”、“记恋冬妮娅”、“空山有人迹”等篇,不但文字优美,而且见识卓异,很能启发读者之思。至于“当代中国文学的景观转换”别开生面,探讨了汉语文学的普世性。“流亡话语与意识形态”一文则把目光聚焦再无根的话语。本土为根,流亡异国他乡,即为无根。作者点出“流亡话语是人之文化的原生现象,流亡是人的存在的一个生存论现象,流亡文化不过是其表达形式。”此文写于1990年3月,距离那场京师之变并不遥远。
《这一代人的怕和爱》读后感(四):我们残酷青春中的思与伤(其实与刘小枫无关)
我们残酷青春中的思与伤
——我看孙守飞君的《大学纪念词典》
孙君在他的《大学纪念词典》的补记部分中这样写道:我这部大学纪念词典与其说是想呼唤一些可以存在于未来的美好的东西,不如说是为了忘却过去一些暗淡的不以为然的东西。是的,是为了忘却的纪念。我赞成他的忘却,但是又同时怀疑他是否能真的忘却。在他书写这部词典的间隙我们不止一次的谈到那些已经逝去的大学岁月。我曾经毫不迟疑的告诉他,那些岁月不值得留念,无论事与人,给我的记忆都是那么的苍白,如果非要说大学我能记起的地方,也是我唯一怀念的地方就是我每天无数次穿梭往来的图书馆——大学中图书馆是我真正的但是一直沉默的导师,我基本的思想启蒙以及随后的心路历程都在图书馆的书籍上留有痕迹。但是孙君一向的固执而感情的性格也是我知道的,他对那个时期的所发生的事情都有所记忆,这种记忆随着毕业后的流水一样的日子非但没有消淡,反而日益的清晰并折磨他脆敏的心灵,这个时候他告诉我他想通过书写的方式忘记那段充满的苦痛与羞辱、希望与折磨、爱情与失落、欢笑与泪水的日子。他说必须忘却过去才能轻松的上路。而我清楚的记得当时对他的反驳,我说如果非要上路的,该清扫的不是以前的重负,应该是你未来路上的障碍。现在再回想起那些话觉得颇为偏激,记忆的苦痛的不堪重负,无论是已经走过的路还是未来的路上都应该时时的清除的。也许走过的那些路上还有惨白的花骨朵绽放金黄色的温暖,这温暖可以给我们些许前进的勇气也说不定,行进的路上如果没有灯,至少我们的心中会有一盏温暖的灯:尽管可能这盏灯是用回忆点亮。
刘小枫曾经在他的《这一代人的怕和爱》中说:“回忆当然不仅是对过去事件的重新勾起,以悲歌般的情感去珍惜它。回忆更是一种灵魂的开悟,有如基督教的忏悔感,是灵魂对自己的清洗。这种清洗是用灼热的眼泪,渴求新生的眼泪。正是在此意义上,回忆是一种思。它思的只是,寥落的灵魂知向谁边。”在我看来,孙君的《大学纪念词典》也正是在此意义之上,脱离了单纯的书写和单纯的纪念意义。他的回忆变成了一种思,不仅仅是他自己的思,还有我,还有那些在词典中一个个极度个人化的人物。对他们的返观让我开始注意了自己的灵魂中的那份温情和期待。可以说,一向以来,我的内心是远观的淡世的,我个人的精神生活虽然在书籍中幻化万千,但是在现实中却零落成泥。大学四年我偏激的说没有我值得的纪念,但是实话说我生活的过的地方还是在我的内心中留有些许的温暖和激情,比如说我和孙君的交往本身就是我偏激之言的悖证。我们在一起生活了四年,这四年中还是头顶头的睡在一个宿舍里,而且因为相同的对书籍、思考和文字的偏好,让我们的不堪岁月多了一份淡淡的亮色。我现在承认,那个时期如果我能对我们的交流能更加的热心一些,我们之间会免除很多的误会和不解。他曾经不止一次对我的沉默表示了不满和略微的愤怒。他认为他向我袒露了整个的内心,但是最终的结果还是我冷冷的沉默。虽然我们经常的一起出去淘书、烧烤、喝酒,但是我的内心并没有为他敞开。他对我这种偏执颇有微辞,对于我内心的那堵高墙始终没有放弃用他的诚挚和流泪一次次的进行敲打。但是,当他发现效果甚微后,就淡漠的离开了。我发现了相互之间的绝望已经开始建立,除了和图书馆中的书籍以及隐藏在书籍中的那些所谓的思想家进行交流外,我的世俗生活已经隐化为了一种远淡闲的身外之人。维特根斯坦说,对于我们不能言说的事情,要学会保持沉默。我的沉默就是一种对自己的生活的不能言说的痛楚。但是现在重新的返观自身,我认为我的沉默并不代表我不在乎我身边的任何事,孙君就是此例。
当然,也正是因为如此,对于孙君在纪念词典中所写到的一些人和一些事同样是我所熟悉的,我虽然不能同意他对某些人的私人性质的评价,但是并不妨碍我欣赏他的这种书写。这是一种极其个人化的书写和纪念,因为是私人性质的,其中的偏见或多或少存在于孙君的字里行间。我认为就是这种偏见束缚了他写作的某些本应拓展的视角,使他流入了一种偏执、自恋、甚至有些病态的话语霸权。是的,我觉得其中最大的危险就是隐含在这种话语中,他的优势是可以执笔,可以言说。但是对于那些被书写的对象来说,他们总是沉默的大多数,他们的无法辩解加深了这种书写的偏见。如果说偏见有一种是深刻的话,我可以原谅这种偏见,但是因为其中的肤浅和意气之言,甚至有些流入了漫骂的话,我认为这种书写的纪念就脱离了灵魂之思,沉沦为一种单纯的强辩和强势话语的逞能。所以当我读到那些篇章的时候,我的内心的思是警醒的,我内心的伤也同样如是。
我们的那些青春岁月都有伤。这种伤也许来自自身,但是更多的来源于我们内心的坚持和外物的碰撞。孙君的伤是在一次次的恋爱之后垫上的基调,这种伤不仅仅是一种忧伤的眼神,而且是一种苍凉的手势。我曾经无数次的暗中猜测,孙君最终走向自己的内心,变得极度的自尊和自恋一样的病态,与这种伤有极大的关系。也许是我不理解他的一些做法,也许是他感性的性格所致,他的大学之间的恋爱都是在开始之前就悄无声息的结束了。可以说,根本就没有开始,他在词典中记录了他曾经爱过的一个个的姑娘,但是那种爱是畸形的爱恋,甚至在对方根本一无所知的情况下,他无知觉中爱上了爱情本身。但是悲剧就是这样发生的,他还对此懵然不觉。等到他真正的明白爱上一个人和爱上爱情之间的不同的时候,他心中的姑娘已经与别人携手走进了殿堂。他的孤独和忧郁、愤激和沉默、偏见和佯狂、思想和忧伤瞬间交织,折叠出一个复杂的孙君。他想从爱中得到信仰和力量,但是爱最终给他的却是莫名的挥之不去泡影和忧伤。他遁入了内心的渴念,皈依了自己的圣经。在思与伤之间徘徊不进,踯躅行走。
但是依然有爱。
这是我最佩服他的两点之一,另外一点就是他在诗歌中的书写。他依然用爱书写自己的诗行,像个固执、单纯但是有些沧桑的孩子。他在自己的诗行中一再说,他一个在黑夜中睁大眼睛的孩子,他渴念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喂马劈柴,陪父母幸福的周游世界。他在自己的诗歌中建立的自己的“希腊神庙”,并在孤独的路上步步行进。他还依然爱人,爱离他而去的爱人们,爱自己的邻人,爱同样的路人。
狄尔泰说,诗歌本质上是一个事件。刘小枫解释说事件的意思是注重一种体验。在诗歌中体验自己的人生,记录自己的怀念,正如纪念词典中的那些远去的背影中的人物一样,虽渐行渐远,但在内心体验中却是愈远愈清晰。
这时我才恍然明白,用忘却来纪念自己青春岁月的思与伤是一种青春的残酷物语。
以此为小序和见证。
思郁
2006-6-9书于南乐一中
《这一代人的怕和爱》读后感(五):从“记恋冬尼娅”到“爱的碎片的惊鸿一瞥”
野兽按:旧文一篇,找个时机再重读这三本书,再写一篇。
从“记恋冬尼娅”到“爱的碎片的惊鸿一瞥”
与刘小枫相遇是在97年的冬天,在学校图书馆邂逅了他的那本《这一代的怕和爱》。也许就是这次与书的邂逅改变了我的生活,让我走上弗洛斯特诗中所言的那条人迹稀少的小道?!
《记恋冬妮娅》及随后对《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的重读让我也爱上了冬妮娅身上缭绕着蔚蓝色雾霭贵族气质,爱上了她构筑在古典小说呵护惺惺相惜的温存清愫之上的个体生活理想,爱上了她在纯属自己的爱欲中尽管脆弱但无可掂量的奉献。也开始去找寻也许冬妮娅读过的那“一大堆小说”:《白痴》,《复活》,《被侮辱与被损害的》,《白夜》,《带阁楼的房子》。。。。。
《这一代人的怕和爱》及随后对《金蔷薇》的阅读让我开始学习怕和爱的生活。怕是一种精神素质,它与任何形式的畏惧和怯懦都不相干,而是与羞涩和虔诚相关。这种羞涩指向个体存在的深层和秘密,指向生命的独一无二性。按照马克斯-舍勒的论述,羞涩“是对个体的自我的一种保护和呵护的姿态”。
“近代文化为封建文化的反动,以一百年迈动一步的艰难步履由西向东渐进:文艺复兴、法国启蒙运动、德国古典文化运动、俄国文化精神运动,一步更比一步艰难,命运一个更比一个悲惨。”如今已有种种迹象表明,在这古老的国度会出现一场文化精神的重生,这也许是近代文化东进的最后一步。但问题在于文化精神运动也有失败的先例,文化精神的创造有赖于文化精神创造者德品质。而我们的精神品质有待于脱胎换骨,不管怎么说,怕和爱的生活我们尚未学成,理想与受难的奇妙关系我们尚未找到。对于我个人而言在学习俄罗斯基督宗教精神中蕴含的怕和爱的生活的同时,学习理解内化弗洛姆所言的爱的艺术,走向马斯洛所言的超越型自我实现者就是我活着的理由。
刘小枫的04年1月出的《沉重的肉身》有两个封面包装,一为淡黄色,一为白色。前一本我淘于万圣书院(九折),后一本淘于北大物美超市内的博雅堂书店(八折)。回到宿舍首先看的便是我最喜爱的《爱的碎片的惊鸿一瞥》。相比较97年2期《读书》上的那篇《爱的碎片中的惊鸿一瞥》,该文有了些改动。这里出现了“叙事思想家”这个关键词,而之前他是以“艺术思想家”来对应基斯洛夫斯基的?
我很纳闷,这里的“叙事”到底指的是什么?
回到这本书的《引子:叙事与伦理》,一个67年春天的一天晚上一次停电使孩子们模仿的革命游戏激情变成了不知身在何处的恐惧。这是叙事开始出场,一个刚念初中三年级高度近视的大孩子开始讲故事。讲起了凡尔纳,雨果,梅里美,福尔摩斯。。。
叙事一旦开始,就无法终结。叙事改变了人的存在时间和空间的感觉。叙事不只是讲述曾经发生过的生活,也讲述尚未经历过的可能生活。一种叙事,也是一种生活的可能性,一种实践性的伦理构想。
伦理又是什么?所谓伦理就是以某种价值观念为经脉的生命感觉,一种感觉就是一种伦理;有多少种感觉就有多少种伦理。而伦理学是关于生命感觉的知识,它考究各种生命感觉的真实意义。
伦理学自古有两种:理性的和叙事的。
理性伦理学探究生命感觉的一般法则和人的生活应遵循的基本道德观念,进而制造出一些理则,让个人随缘而来的性情通过教育培育符合这些理则。亚里士多德和康德是理性伦理学的大师。
叙事伦理学讲述个人经历的生命故事,通过个人经历的叙事提出关于生命感觉的问题,营构具体的道德意识和伦理述求。荷马、索福克勒斯、但丁、莎士比亚是叙事伦理学的大师。
理性伦理学想搞清楚,人的生活和生命感觉应该怎样,叙事伦理学想搞清楚一个人的生命感觉曾经怎样和可能怎样。如果你曾为某个叙事着迷,就很可能把叙事中的生活感觉变成自己的现实生活的想象乃至实践的行为。叙事伦理学的道德实践力量就在于,一个人进入过某种叙事的时间和空间,他(她)的生活可能就发生了根本的变化,这种道德的实践力量是理性伦理学所没有的。
现代的叙事伦理有两种:人民伦理的大叙事和自由伦理的个体叙事。
在人民伦理的大叙事中,历史的沉重脚步夹带个人生命,民族、国家、历史目的比个人的命运更为重要。自由伦理的个体叙事只是个体生命的叹息或想象,是某一个人活过的生命痕印或经历的人生变故。
伦理学都有教化作用。人民伦理的大叙事的教化是动员、是规范个人的生命感觉,自由伦理的个体叙事的教化是抱慰、是伸展个人的生命感觉。相比较而言,自由的叙事伦理学更激发个人的伦理感觉,它讲的都是绝然个人的生命故事,深入个人的生命奇想和深度情感,以富于创意的、刻下了个体感觉的深刻痕印的语言描述这些经历,一个人经历过这种语言事件以后,伦理感觉就会完全不同了。
自由的叙事伦理不说教,只讲故事,它首先是陪伴的伦理:也许我不能释解你的苦楚,不能消除你的不安,无法抱慰你的心碎,但我愿陪伴你,给你讲述一个现代童话或者我自己的伤心事,你的心就会好受些。
没有叙事。生活伦理是晦暗的,生命的气息也是灰蒙蒙的。
写着写着,突然意识到这几年自己沉迷于波普尔,哈耶克等人的理性论述中,远离那些伟大的叙事似乎很久了?!也许从明天开始我应该重新去亲近那些伟大的叙事,比如普鲁斯特的《追忆逝水年华》,拉伯雷的《巨人传》,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卡马拉佐夫兄弟》。。。。。。
还是以基耶斯洛夫斯基记述的两件小事作为结尾吧。
在巴黎城郊,一位十五岁光景的女孩子认出了他,走上前来对他说,自从她看了“薇娥丽卡的双重生命”,她现在知道,灵魂的确存在。基氏听后觉得,“只为了让一位巴黎少女领悟灵魂真的存在,就值得了!”
在柏林大街上,一位五十岁左右的女人认出了他,拉着他的手哭起来。原来,这女人与她女儿虽住在一起,却形同陌路人有五、六年;前不久,母女俩去看了《十戒》,看完电影后,女儿吻了母亲一下。基氏觉得:“只为那一个吻,为那一个女人,拍那部电影就值得了。”
基氏知道,那个吻的爱只持续了五分钟,尽管如此,只为这只有五分钟的吻,他觉得自己的创作艰辛是值得的。
爱的碎片只是生活中的诸多碎片之一,然而是唯一可以支托偶在个体残身的、值得珍惜的碎片。
我觉得这也是我敬爱怀念基斯洛夫斯基的真正原因。
04年2月20日 北京野兽居
1.《这一代人的怕和爱》,刘小枫著,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6年12月第一版,11。50元
2.《沉重的肉身》,刘小枫著,华夏出版社,04年1月一版一次,29元
3.《基耶斯洛夫斯基谈基耶斯洛夫斯基》,文汇出版社 03年7月 28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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