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世界》是一部由Niels Arden Oplev执导,Rosalinde Mynster / Johan Philip Asbæk / Jens Jørn主演的一部剧情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两个世界》精选点评:
可以看看
ideologie
不错的宗教人性电影
思想和内心只有平和的存在,才不会有撕裂的心碎和瓦解。如果身陷的信仰和爱情注定无法和解,就听从心灵的呼唤前行吧。
好看好看好看
信仰与自我的斗争
好看
最后的音乐好听 可是不知道是什么歌 有人告诉一下吗 谢谢
缺点什么,可能是深入和广泛的视角。就好像很多北欧人就算不评论,也多少觉得耶和华见证人有点儿腻歪和疯狂,就象看到信徒们的确象真心真意亲如一家,就象从未听说年轻人辍学传教会被支持,就象看到也不乏到处乱搞的信徒……我的图片仍不完整,至少从这部电影不能得到多少帮助。
有些信仰是致命的,而你一声也无法摆脱
《两个世界》影评(一):《两个世界》
一个稀松平常的故事因为一个受到质疑的教派“耶和华见证人”的涉入,显得更具戏剧冲击力。
家庭瞬间的分崩离析、令人费解的绝情、残酷,使得在我们眼中本该是温暖的亲情、美妙的爱情显得如此羸弱。
不知道编导对“耶和华见证人”是何种看法,但影片的基调感觉应该是中立的。因为Google了解“耶和华见证人”的一些基本教义、论调后,知道影片所涉及的内容并非扭曲,可能是比较直白的展现,对于我等无神论者是种不小的冲击,而对于那些持有宗教信仰者或者是经历过那场浩劫的我们父辈会是何等感受。
而信仰与人性的辩证关系一直是人类拥有精神追求后所挣扎于的,我想影片仅仅提供了其中的一个案例,而一切并未因为我们如何文明而那种痛苦如何的减轻。
再说回到影片本身,编导通过剧情发展所呈现出来的矛盾感是令人纠结的,女主角整个影片的转变一些人看是自我放逐,对一些人来说是种自我修正。而人的终极追求到底是什么,忠于内心同样会面临两难的抉择,影片最后的字幕好像给了答案,但还是仍旧让人不愿深琢,甚至心里发毛。
2008-12-08
《两个世界》影评(二):冷冽让上帝更具神性
最近看了三部北欧的影片,巧合的是,讲的都是与宗教与有关的事情。一部是丹麦的《拆散的世界》,一部是芬兰的《禁果》,另一部则是挪威的《祸水》。
前两部的情节很相似,讲的都是该国偏远地区保守的小教派的,严格的教义,保守的行为,对于外面世界的抗拒;年轻的一代既生活于其中,整个的行为打上了教派的烙印,同时又对外面的世界充满向往,但又摆脱不了羁绊。两者之间的矛盾构成了电影的张力。后一部虽不是像前两部那样直接触及宗教,但电影的主题却是罪行与宽恕,而且故事又是发生在一个教堂里,电影中的宗教性也不弱于那两部片子。
这几部片子也许不具代表性,但宗教在北欧国家人民生活中的地位可能比我们所想像的要重要得多。宗教已经深入人们的骨髓,成为与生俱来的生活习惯。《拆散的世界》中,女主角在她所向往的生活与她宗教信仰之间的徘徊与挣扎,即便她选择了放弃她的信仰,但她的行为亦深深地为她所曾经有过的信仰所左右。她的哥哥被教派驱除了,但最后他又无法忍受那种孤独与无依,重新回到了他所抛弃并被驱除的教会之中。女主角最后舍弃了信仰与爱情,去到都市中成为一名教师,但谁又能保证,曾经的信仰不会像一根看不见的丝线,将她拉回故乡?《禁果》亦如是。信仰如影随形地伴随着她们。她们对外面精彩的世界既好奇向往,又抵触害怕,她们的宗教占据着她们的生活并支撑着她们的思想。最后,曾经最反叛的女孩回到了她的信仰之中,相反笃信的女孩离开了故乡。但她的离开,与其说她是叛离了信仰,还不如说更是为爱情所吸引。这两部影片讲的都是信仰,但在信仰之中,理智与热情孰更重要?似乎基督教更坚持信仰后相信,而非相信后信仰。《祸水》原名似乎应翻译成无形(更多的译为《无影无踪》),讲的是罪与宽恕。在上帝面前,人人都是罪人,只是罪恶有大小,有形与无形。意识到了,就会积极地悔罪,否则罪行就在自身之中无形是潜伏着,而否认自己的罪恶。既然人人都有罪,那么宽恕别人的罪行并悔改自己的罪恶就是最好的方法。电影将这样的情节放入到教堂的背景之中,更加强化了主题的宗教感。罪人悔罪并得到了宽恕,但主张宽恕的牧师却拒绝了悔罪的罪人。这样影片完成了自己的主题,即罪是无形的,存在于人人中间,不宽恕亦是罪。
寒冷的地方似乎更重宗教,越是荒偏之地,宗教也似乎越趋保守与严格。这三部影片为这种观点提供了更多的证据。与炎热的地方相比较,寒冷的北欧地广人稀,人与人之间的交往也少,严冬之时,人们更多的是蜗居在室内,面对着炉火,孤独与寂寞之中,似乎更会内省自身,从而与上帝对话。同时,北欧在古时也是一个自然条件比较恶劣的地方,大自然的力量强大而不友善,人活得很艰难,需要有一个超于自然的归依,宗教就成为最好的选择。不像在炎热的南方地带,物品的丰富,让人充满着欲望,同时又有大量的户外活动,与大自然已结为一体,因此不需内省,亦无内省的条件,宗教的必然性就大为减弱。古希腊罗马的众多神祗,究其来源,大多出自于寒冷的北欧。就是基督教的圣诞老人,也是赶着鹿车从遥远的北欧而来。看来上帝更偏爱北欧,凛冽的北风让上帝也更具神性。
其实人人都是需要信仰的,不是信仰上帝,就是信仰欲望,就看每人自己的选择了。
《两个世界》影评(三):被驱逐的灵魂找到出口
“再见,耶和华!”17岁的少女萨拉坐上了前往哥本哈根的列车,告别了上帝。
成长于严格宗教家庭的萨拉是家中的大姐,也是令家族和教会骄傲的虔诚教徒,身为“耶和华的见证人”,她友善、温柔,严以律己,和教友们一起,不辞辛劳地敲开一家家的屋门,传递“福音”。
此时的萨拉尚未意识到,耶和华的守望并没有给她的家庭带来无尽的幸福,几年前,她的大哥因为看了不该看的书,从而被驱逐出家庭。从此,教会成员,包括家庭成员,在街上见到他都视作陌生人。这一年,身为教会长老的父亲,因为犯下可怕的外遇错误,从而与母亲离婚,也辞去长老一职。但萨拉却选择让父亲留下和他们三姐弟共同生活,因为她无法理解母亲为什么坚持离婚,一点儿也不愿意原谅父亲。
在教友兼密友蒂雅的牵线搭桥下,萨拉爱上了一个叫泰斯的男孩,泰斯是个彻头彻尾的无神论者,他无法理解“耶和华见证人”的严酷教义和所作所为,但这并不影响他对萨拉的喜爱。两人在约会中屡屡为宗教问题发生争执,但这些争执,反而让泰斯更体察到萨拉的善良与无奈,萨拉则从泰斯身上看到了从小到大从未感受过的坦率与勇气。
从来都是慈爱、宽容、正直的耶和华渐渐成了两个年轻人相爱的最大绊脚石,从父亲,到教会长老,到妹妹和朋友,他们都无法接受萨拉与无神论者的交往,尤其是肉体上的接触。为了迎合萨拉的宗教,泰斯也加入到聚会和宗教活动中来,但对世界末日的预言,对异教徒的驱逐,实在无法让泰斯信服这一切。萨拉则为了爱情开始说谎,她搬去与泰斯同居,谎称住在独居的母亲家中。谎言让上门突袭检查的妹妹戳穿,她成了继大哥之后第二个被驱逐的孩子,连好友蒂雅也不能再同她说话。
“我不愿再挣扎了。”萨拉对泰斯说,她主动在内心放弃了耶和华,拒绝了上门劝说的长老,好朋友蒂雅因车祸身亡的惨剧让信仰在她心目中轰然倒塌,蒂雅在抢救时拒绝输血,宁愿选择死亡,当蒂雅通过这样的方式获得了所谓的“永生”之后,神的使者早已失去了人性,成了面目可憎的专制的卫道士。
在离家出走之前,萨拉问父亲:“你爱我吗?”父亲说,当然。萨拉又问:“你爱耶和华胜过爱我吗?”父亲说,是的。“为什么?”萨拉问。“因为耶和华可使我们得永生。”父亲说。
“爸爸,其实你才是这个世界上最自私的。”萨拉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
这部电影根据一个真实故事改编,小说主人公萨拉据说目前在哥本哈根当一名老师,而她也再没有和家人联系过。
“耶和华的见证人”是现实中存在的一小撮宗教极端分子,在全世界各地都产生着一定影响。这部电影与其说是一个女孩和宗教的抗争,对自由的向往,不如说是人性的觉醒。曾经愿意为之奉献一生的宗教,何以在爱情面前一夜崩塌?或者说,仅仅是因为爱情吗?
永生,是上帝能赐予这些子民们最无上的荣耀,然而永生到底有多重要?是人的一生的全部意义吗?关于这样的宗教问题,身为非教徒的我,是很难理解,更难以去解释。但我却能够理解,萨拉在之后所爆发出来的一切疑惑、愤怒、伤心,都因为她开始站在人的角度考虑问题了。如果是人,这样的事情还能不能做得?如果对一个人存有爱心,那就应该考虑他的感受,而不是神的感受,神的感受,从某种程度上,也就是当事人自己的感受。这样的出发点,未免专横。
影片着力考量了救世主与人之间的关系,采用与世隔绝的方法试图救己或者渡人,最终走到一条自欺欺人的绝路上去,大脑早已失去思考能力,洗脑从婴儿时代便开始,封闭的环境中只存在教义上所说的是非观念,教条式的成长环境妖魔化了大千世界斑斓色彩。最可怕的是这些人走在一条自以为无比纯洁正义的神圣大道上,怀疑即罪过。那个爱耶和华胜过爱亲人的父亲,却犯下外遇的错误,通过忏悔,他能够获得儿女和教会的谅解。而作为受害者的母亲,却因为执著着不愿原谅已经忏悔的父亲,被儿女们放弃。终于,她鼓起勇气告诉萨拉:“我之所以选择不原谅,是因为我对我们的信仰已经产生了怀疑。”这样的告白,在刚开始,是不会得到萨拉的理解的。
也许你我的身边没有“耶和华的见证人”,但一定有着过于执著于自己信仰的人。他们把一切归咎于天命论,他们不是通过自己的大脑思考问题,而是凡事要问问那个无形的“权威”。而权威的答案在哪里呢?也许就是他们潜意识中的答案吧!
在我看来,人的永生在于存在于世间的价值,在于在世人心中的永生。永生也不值得贪恋,这份期望简直是全世界最贪婪的欲望。如果我是萨拉,我将是多么愿意被驱逐,被闭塞驱逐,被专制驱逐,被愚昧驱逐,被自私驱逐……割舍亲情是痛苦的,但内心的强大是人生最宝贵的财富。萨拉从软弱走向强大,从无知走向独立,耶和华,从来都没有给过她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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